季淳熙这人纯纯就是来恶心他,台上闹了一通还不嫌烦,现在半夜来敲门。
神经病吧。
季淳熙敲了好半天,白钰戴上了耳机,都能清晰听到敲门声。
后面好像是客房打扫的人过来问了一声,敲门声才停止了。
一个一个就知道搞他心态,白钰强迫自己不能在想,在想天要亮了。
醒来贺江不在,白钰一夜没怎么睡,头很疼。
“才八点?”
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白钰又躺下了。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动静,警惕地睁开,看到贺江精神抖擞提着吃的走进来,放下了警惕。
白钰打开床头灯,伸着懒腰坐起来。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哈欠连天。
白钰没注意伸懒腰的时候,衣摆被提起来,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腰身,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他的腰很细很软,轻轻捏一下,就会留下痕迹。
贺江眼神暗沉,盯着看了好一会,直到他放下手,有些可惜的收回视线。
“到点了就睡不着,起来吃东西。”
贺江的生物钟太变态了,雷打不动,现在被他赖床影响了不少,休息可以断断续续睡到八点。
不过这得他们长时间在一起睡,不然贺江一朝回到解放前。
白钰轻轻应了一声,下地准备去洗手间。
“等等。”
“嗯?”
贺江突然叫住他,白钰以为怎么了,贺江转身从衣柜拿了件羽绒服给他披上:“穿好。”
“哦。”
房间开了暖气,他又不冷,披着羽绒服反而有点热。
贺江盯着他光溜溜的脚丫,把人拉回来,按在沙发上。
白钰不明所以,刚想问,就看贺江拿着一双新袜子走过来。
“我来吧。”
白钰去接,被贺江避开了。
贺江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把他的脚抬起来,放在膝盖上,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脚踝很凉,他本能地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