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嗓子很干,刚一张嘴,喉咙就很痒。
唇上有撕裂的痛感,跟上次发烧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贺江看他嘴唇很干,上下都起皮,上次也是这样,长时间接吻,唇会干裂。
“先喝点水。”
贺江托着杯底,小心喂到他嘴边,白钰急切地吞咽,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杯温水下肚,嗓子还是有点干。
喂完水,贺江就给他喂粥。
一勺一勺的吹,放在唇边试过温度,在递到他嘴边,白钰小心的张嘴吃下,要避开唇上的裂缝。
所以吃得很慢,一碗粥吃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了,他稍微有了一丝力量。
白钰想自己坐起来,但腰酸胀,根本没有力气支撑,无奈还是只能靠在贺江怀里。
“还在船上?”
贺江脱了鞋,掀开被子坐进来,把人抱到他腿上。
“嗯,这几天风浪比较大,明天才能上岸。”
白钰觉得这里很闷,空气里还是这几天散发出来的暧昧气息,他大脑不受控制就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脸蛋充血,瞬间有点喘不过气。
“我想出去透口气。”
“不行,你刚退烧。”
贺江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色,用手摸了摸,很烫。
“怎么又烧起来了?船上没药,我去弄点冷水,给你擦擦。”
白钰想说不用,贺江已经把他放下来,去卫生间接水了。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臊的。
很快贺江端着冷水来了,动作仔细轻柔,一丝不苟给他擦身子。
贺江伺候人,已经很匪夷所思了,但贺江娴熟的动作,更令他不可思议。
明明他们都是太子爷,白钰从前就什么都不会,后来是被现实逼着学会的。
而贺江身份矜贵,这些东西根本不用学,自然会有人前仆后继为他做。
但贺江好像意识不到这点,对他永远都是宠着,纵着。
他们睡过后,贺江的态度就更加明显了,溺爱程度翻倍。
以前还掩饰一下,现在贺江好像生怕给他的好不够多。
白钰深深觉得,他们之间有很深的代沟。
贺江对他的好,白钰觉得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难还清。
小白粥不顶饿,白钰不等晚上就想吃。
贺江抱着他追剧,睡到一半两人都睡着了。
白钰醒的早一点,贺江睡得沉,被他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