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子将姜云译送出考场后,转身地对白绵绵说:“白夫人,我还得回去监考,云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理解。”白绵绵感激地点点头,对韩夫子说:“韩夫子,谢谢你把云译送出,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要为孩子讨回公道。”“你先去忙你的吧。”韩夫子理解地点点头,转身返回考场。白绵绵则紧紧握着姜云译的手,看到孩子委屈的神情,心中更是气愤难平。她拉起姜云译的手,坚定地说:“云译,我们走,去府衙找县令,让他为我们主持公道。”姜云译听到娘亲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点了点头,跟随白绵绵离开了考场。母子二人来到府衙,找到县令周余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县令大人,我敢保证姜云译绝对没有作弊,我家的孩子我清楚!”白绵绵声音洪亮的阐述。“还请县令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周余立坐在案前,眉头紧锁,他看向姜云译,严肃地问道:“姜云译,你告诉本官,你到底有没有作弊?”“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姜云译挺直了胸膛,目光坚定地看着周余立,斩钉截铁地回答:“大人,我没有作弊,我可以用我的名誉和前程担保。”“我堂堂正正做人,我姜云译绝对没有作弊!”白绵绵在一旁,假装泪声俱下,声音颤抖地说:“县令大人,求您给我们一个公平,给孩子一个公平。”“他寒窗苦读多年,只为今日能够证明自己,现在却因为一场莫须有的指控,前途尽毁。”“大人你自己应该也有孩子……你应该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我们盼着不就是盼孩子出人头地吗?”“现在我的孩子连机会都没有了,都是被人陷害的,求您一定要查清楚真相,还他一个清白。”“求求你了县令大人……”周余立回想起上次白绵绵帮助张巧梅和离的事情,对她的印象颇为深刻。他心中暗自思忖,白绵绵似乎总是能牵扯到一些不寻常的案子,而且每次都能得到圆满的解决,他怀疑白绵绵有大人物在背后撑腰。思考了一会儿,周余立开口对白绵绵说:“白夫人,你的心情本官理解。”“但是,仅凭你们的一面之词,本官也无法直接作出判断,这样,本官就亲自跟你们去考场看看情况,问询一下相关人员,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如何?”“这已经是本官做出最大的让步了。”白绵绵闻言,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称谢:“谢谢县令大人!谢谢您愿意给我们一个公平的机会,我相信真相一定会大白于天下的!”周余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示意白绵绵和姜云译跟着他一起去考场。白绵绵感激地看了周余立一眼,拉着姜云译的手,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府衙。白绵绵和姜云译姜云译带着县令周余立进入乡试考场,因为县令的到来,他们顺利通过了入口的守卫。监考官李常见到县令,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换上了一副巴结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李常热情地迎向周余立,夸赞道:“周大人,真是幸会幸会!我对您仰慕已久,今日得见真容,实在荣幸。”周余立对李常的夸赞不为所动,他摆了摆手,直接切入正题:“李监官,关于姜云译作弊的事情,你能否详细说说?”李常没想到县令会如此直接,他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镇定,开始颠倒黑白:“周大人,这姜云译确实作弊了,我亲眼所见,他考试时偷偷拿出了纸条,这还能有假?”白绵绵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她上前一步,反驳道:“周大人,进入乡试考场前,每一个学生都会经过严格的搜身检查,衣服都会被搜刮干净,身上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云译怎么可能还有机会作弊?这明显是诬陷!”李常见白绵绵如此坚决地反驳自己,心中有些慌乱,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继续狡辩:“这……这谁知道他们有没有藏在其他地方?反正我就是看到了他作弊!”周余立皱了皱眉,对李常的言辞产生了怀疑,他看向姜云译,问道:“姜云译,你对此有何解释?”姜云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周大人,我没有作弊,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真的作弊了,就让我今生今世都考不上功名!”白绵绵继续坚定地指出问题所在:“周大人,既然在进入考场前每个学生都经过了严格的搜身检查,身上不可能带有任何作弊工具。”“那么现在出现的问题,必然是在进入考场之后发生的,请问监考官,这究竟是谁的问题?”“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的孩子作弊了,这不也反应了你们办事不行吗?”随后白绵绵立即转向周余立,语气中充满了恳切:“周大人,我认为云译应该是在进入考场后被人做了手脚,我请求您能够彻查此事,还我儿一个清白。”李常听到白绵绵的指控,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没想到白绵绵会如此直接地质问自己,而且话中还隐含着对他的怀疑,他心中一急,决定先发制人,试图用权威来压制白绵绵。“白夫人!”李常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威胁,“这里是乡试考场,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姜云译已经作弊了,这是事实!你们现在来这里扰乱考场秩序,如果再不离开的话,我就要以扰乱考场罪名将你们抓下!”周余立听到李常的话,眉头紧锁,他看了看白绵绵和姜云译,又看了看李常,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缓缓开口:“李监官,你先别激动,关于姜云译是否作弊的事情,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但是……”李常还想争辩,却被周余立挥手打断。:()异世种田,我成了续弦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