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瑶直直看着吴琴芳,问王成道:“王成,你表妹阿曼后面都和你说过什么情话?”
“没有,我表妹自从和我圆房,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这件事他一直想不通,不过表妹都把身子给他了,他以为表妹害羞,也没有深究。
再后来,表妹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出去找点事情做,伯府的马夫没有前途,他自此离开了伯府。
到后来被人追杀,以及今天莫名其妙的被带进伯府,他都云里雾里。
“阿曼,你在哪,你怎么样了,我知道我们没有成亲就那啥了,但是你放心,你跟我出去,我们马上成亲,我们好好过日子。”
王成的情话,在大家听来,简直是打在沈承望脸上的巴掌,他怒不可遏的踢了安曼一脚。
“贱婢,去后院私会的,到底是你还是你的主子。”
这一脚力气非常大,阿曼立刻捂着肚子蜷缩起来,沈承望还要上前,被施南安拦住。
他道:“阿曼,你说实话,我们伯府绝不为难你,否则,你和你表哥在伯府后院偷情,拉去见官你们也活不了多久。”
吴琴芳听着这赤裸裸的威胁,想跑过去对阿曼说不要怕,她一定能护住阿曼。
但是这些对话已经慢慢侵蚀了阿曼的内心,这些天,她一直担心被人发现,今天已经突破了心理防线。
尤其是表哥被人抓了,看上去还浑身是伤,要是她瞒着不说,也许哪天她和表哥都会不明不白的死去。
她两眼一闭,认命道:“那些天,我一直在二少夫人的房间里,哪里也没有去。”
“那吴琴芳呢?”
阿曼摇头:“我不知道。”
吴琴芳偶尔不见还可以解释,长达二十多天,每晚都不见人,刚好阿曼表哥每晚都和人私会,这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贱人!”
沈承望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竟然是个野种,还被满京城的人当场观看这场闹剧。
他大喝一声:“把那野种抱过来。”
这眼看着就是要摔死孩子了,吴琴芳突然雄起,猛推了沈承望一把,大笑道:“你自己不能够人道,生不出孩子,骗人进了家门,还一直奚落我配不上你们家,我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你凭什么毁了我的一辈子。”
“什么?”
“二公子竟然不能人道?”
人群中瞬间议论起来,吴琴芳已经不管不顾了,她指着芳慧道:“你给施南安下药,给伯爷下药,这沈家的男人,没一个能生出孩子的,沈家本来就是绝嗣的命运,孟文瑶能有私生子傍身,我为什么不能有。”
这一下好几个惊雷扔了出去,有人议论怪不得郡主被送去静心庵一年,原来这么丧心病狂,自己儿子不能人道,竟然把沈家所有男子都绝育了。
还有人议论若真是如此,孟文瑶确实也是私生子,这吴琴芳也算是有样学样了。
“琴芳,你误会了,在寺院和我同房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夫君施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