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彦筠低头亲了亲卢靖叽叽喳喳的小嘴,把她的两只手摊开和他十指相握,趴在卢靖身上,他有些心动。难得看着卢靖光滑细腻的小脸蛋,还有近在咫尺的红唇。他再次亲了亲卢靖的小嘴:“要不你满足我一点小小的愿望,我就起来好不好?”卢靖已经感觉他两腿之间有了变化,赶紧挣扎:“别闹了!等一下让人家跑到门口来敲门,你好意思啊?”姚彦筠扭了扭腰说:“我好意思!好不容易今天早上有这个想法,我决定就算是青天白日的,也要做一个不想早朝的昏君。不然我感觉怎么好像有什么事没做完一样?”卢靖红着脸再次推了推丈夫:“行了,别闹了!赶快起床!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了!”姚彦筠突然趴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说:“别动!再动我就真忍不住了!你让我缓一会,我再起来!”卢靖被他炙热的气息喷在耳朵边,整个耳都红了。她又不敢再动,等着姚彦筠花时间冷却自己的热情。姚彦筠怎么可能这么老实?他牵起卢靖的手:“你自己勾起的火,自己负责灭,不然我就自己来了……”等卢靖面红耳赤的跑去卫生间洗手,姚彦筠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然后又深呼吸了两口。这才慢慢的起身,卫生间的门没关,卢靖已经洗了手,开始装镇定的刷牙。姚彦筠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卢靖,故意从背后抱着她。他在卢靖耳边呢喃:“现在暂时放过你,今天晚上你得补偿我!不得不说,你的手艺还不错!”卢靖几乎是用光速刷了牙,胡乱洗了个脸,推开一直在她背后抱着她的姚彦筠,又躺回了床上,拿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她能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好快,脸上滚烫。姚彦筠慢条斯理的洗漱完毕,看着卢靖还躺在床上,他笑着逗妻子:“怎么舍不得起床了?那我们继续?”卢靖猛地掀开被子,就看到姚彦筠已经脱了睡衣,就穿了一条短裤站在床边。卢靖吓得直接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别开玩笑了,怎么衣服都脱了?快点穿上!赶紧下去吃饭了!”姚彦筠却步步紧逼:“你如果不看着我咽口水,我都会老老实实的穿衣服了。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还以为遇到女流氓了?”卢靖看着姚彦筠的八块腹肌,再次咽了咽口水,在手不自觉的摸向丈夫的腹部的时候,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她跳开之后在床头拿着自己的衣服,就跑进了自己的衣帽间。她在里面冷静了十秒,才大声说:“快点穿上衣服,我们下去!你别太过分了!晚上回来再说!”姚彦筠看着卢靖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的跑开,显得更加开心。他只是脱了睡衣,换出去的衣服而已,没想真的要干什么?不过清早起床逗逗妻子,姚彦筠觉得很温馨。两个人换好衣服,下楼就看到从三楼下来的常钟声和左迎春,走在不远处的张建国和崔红,三个男人默契的一笑。卢靖怎么感觉自己的两个好朋友表情怪怪的,脸上都有点不自然的红?三对小夫妻互相拜了年,进到这边的客厅,跟聚在一起的其他人分别拜了年。孩子们如愿拿到了红包,高兴的手舞足蹈。卢靖默默的想:“别高兴的太早,等下奶奶,妈妈就来收红包了!”果然,刚吃完了早餐,大嫂和姚彦霖就哄着孩子把红包全收到了口袋里。卢靖都能跟着说台词了:“乖,听话,妈妈给你们收着,等你长大了就全还给你!妈妈还能用了吗?就是怕你们丢了!”果然无论在哪个年代?什么地方?都不能改变家长骨子里的思想。孩子们怎么能自己拿着压岁钱乱花呢?还是姚彦祥的两个女儿比较幸运,最后还是苏姨想了起来,哄着他们拿出来了红包,交给了聂宁保管。两个女儿抱着爷爷和爸爸撒娇,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异口同声:“奶奶和苏奶奶又不是外人,她们不缺钱,肯定是怕你们把钱丢了。等你们长大了,就能拿回来了呀!”卢靖差点在孩子们面前笑出了声,这个话术是怎么做到全国统一,每个年代口口相传的?等孩子们长大了,成家立业了,似乎忘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也会在孩子手里去哄压岁钱了吧?集体吃完了早饭,所有的人开始换上了新衣服,新鞋子。女人们还都多少画了点淡妆。不至于很夸张,但如果是彩色照相机的话,照出来的照片肯定就能看得出区别。卢靖空间里倒是有数码相机,但是那玩意现在可拿不出手。她现在能拿出来的是姚彦筠给她买的那台一照相机,这么个卢靖看着有些落后的照相机,现在都是新鲜玩意。开始负责拍照的是常钟声和张建国,两个人分别先给姚家人集体拍了一张全家福。然后两个人研究出来延迟拍照功能。他们所有的人一起拍了一张团圆照。然后大家以小家为单位,分别拍了属于小家庭的全家福。丁香当然是和姚彦筠,卢卢靖一起拍的。然后姚彦君和卢靖又单独拍了一张。所有人都拍了单独的照片,孩子们还特意要求出门,和他们新堆起来的雪人一起合照。男人们不愿意拍照,却都对照相机感兴趣,大家默契的轮流捧着照相机,给女人和孩子们拍照。所以说男人至死是少年,连姚长兴都捧着照相机给聂宁拍单人照,还跟着张建国和常钟声去黑暗的室内换胶卷。后来陆陆续续的有同事带着孩子来拜年,姚长兴都高高兴兴的给他们拍照。得到消息的,一些在家无聊的孩子蜂拥而至,都闹着让姚长兴给他们拍照片。姚长兴是来者不拒,聂宁也没有在意。只有节约惯了的苏姨看到后,直接抢过了照相机,塞到了卢靖手里。她大声宣布:“没有胶卷了?等过了正月才有的卖?那没办法了!”:()穿越成了寡妇,改嫁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