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娜陷入了回忆里,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接着说:“大伯到死之前在自己家里重新建了祠堂,还特意凭借记忆抄写好了族谱,供奉了新的族宗牌位。逢年过节我们都要去那里面祭拜,四叔临终前还嘱咐所有后代子孙不可不祭拜祖宗,不能忘了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后来发现不对劲,老太爷把大伯和四叔送去国外留洋。再后来我们一家人确实也迁回了老家,住了一段时间。但是这里依然没有断过人居住,毕竟像我丈夫的学业也基本上都是在这边完成的。一直到老太爷下定决心离开我们自己的国家,这才把孩子们全部接回了老家。准备了没多久,听说三姑父带着人要来抄家,我们当时直接就去了港城。最后全家人才漂洋过海去了国外,和大伯,四叔汇合。”王建国想了想脑子里的资料,接着说:”那房子一直也没人敢去居住,因为搭建厨房这些特别不方便。几家也没办法分,一家住进去感觉又有些过于奢侈了,所以就任其败落了。”罗安娜沉默的听着王建国的叙述,又有些奇怪:“那么那两个自称我们家合法继承者的人又是什么时候住进去的?”王建国想了想才说:“78年的年初,你家外甥考上了大学,带着一家老小回来没地方住。租房又被房东嫌弃孩子太吵,这才住了进去。当初你们家那个叫卢四月的同志,他来的时候,两个人刚好放假去了乡下看望孩子的外公外婆。因为里面没人,我们就没有注意观察,所以卢四月同志才没有和他们碰上。卢家当时走的比较干净,我们没有找到还住在沪市的,您的亲人或者原来的下人之类的人。直到您的外甥是突然从下放的地方回了沪市,然后就住进了主楼里。这次我们去清理房屋屋,他们两口子说他们才是房子的合法继承人,所以一直不肯搬家。”罗安娜不在意的摆摆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家三姑奶奶的孙女儿怎么会嫁给我妹妹的儿子了?认真研究起来,他俩都不算是卢家和罗家的所谓正常的继承人。除非我们家都死绝了,这房子的地契房契都在我手里。我公公去世之前,把这些东西都给我了,说是老太爷留下来的,只是作为一个念想。我回来的时候问了其他的兄弟姐妹们,他们都不打算回来。所以房子对他们的吸引力不大,我还是让律师拟订了合同,然后分了所有的人总共1000美元,就当我买回了这些房子的所有权。等我回到沪市找个合适的时间,房子就可以办手续,全部留给我女儿卢靖了。说起所谓的合法继承人,她反而是血缘最近的了。严格意义上来说,静静是我父母的亲外孙女,卢家的正经血脉,她还姓卢。家里人都在国内也就只剩下她一个正宗的合法继承人了,所以房子都归她所有。就算是我们家给她的嫁妆了。那两个人等我见过之后,自然会跟他们说明白的。如果他们生活困难,我会补助他们一部分钱。但是这些房子我都不会给他们。三姑当初做的那些事,已经完全可以说是背叛了整个家族。房子就算是一把火烧了,也不能给三姑父的后人,不然我太老爷泉下有知,可能都会死不瞑目的。至于我妹妹的儿子,他应该继承的是他们家唐家的家业。我记得当时我们走的时候,他奶奶死活不让我妹妹带走他。说是他是他们唐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能让我们带走,任他们家绝后。我妹妹嫁的那个夫家总共有三个儿子,但最后似乎就我妹妹生了两个儿子?那个现在在美国病情严重,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回来了。所以他可是他们唐家的独苗了。唐家当门立户的人怎么能继承我们罗家的产业?这是从何来的道理?回来之前我特意给我的哥哥和弟弟都打电话,了电话,他们也寄来了协议和合同。我同样花了1000美刀,从他们手里拿到了房屋的所有权,连合同他们都给我寄来了。那个小子,有什么权利说能继承我罗家的房子?唉?这现在的年轻人啊!自己的血统都没搞明白?真的可以算是数典忘宗了!”王建国一想了想,觉得罗安娜说的确实有道理。姚彦筠却吓了一跳:“妈妈,你怎么买了这么多房子给卢靖?她也管不过来呀?你不知道她自己在家,就:()穿越成了寡妇,改嫁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