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孤从来没有等过。”
你都素了二十几年了,这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萧景逸看着她眼中的泪光,以为她后悔:“……还是说,被孤碰了,你不愿意?”
苏晚哪里敢不愿意?
这人就是个暴躁处男,要是她说她不愿意,估计萧景逸还觉得她玷污了他的清白,让她提头来见。
况且她现在还被这人抱在怀中,脚都还悬着空呢,可不敢作妖。
她本来就累极了,这会儿被萧景逸吻得大脑缺氧,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了。
一不做二不休,为了堵住这人的毒舌攻击,苏晚干脆整个人都往他怀中倒去。
“……陛下太厉害了,奴婢、奴婢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萧景逸嘴角轻挑。
他就势颠了颠苏晚的身体,眉头皱了皱:“……这般轻,你身子看来需要补补。”
你跟菜市场买猪肉呢!
上秤之前颠一颠是吗?
苏晚趴在他怀里,仗着这人看不见翻了个白眼。
怀中的人轻得有些过分,现在她整个人都倒在他怀中,倒是让萧景逸想起来狸奴小时候。
也是这么轻飘飘暖融融的。
让他暴躁的心突然平稳不少。
萧景逸抱着苏晚抬脚走到桌案前坐下。
怀中的人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腿上。
苏晚捞不准这暴君要干什么,只能疑惑出声:“陛下?”
萧景逸扬了扬下巴,眼神落在桌案前的酒杯上:“给孤倒酒。”
看不出来啊?还挺会玩儿?
苏晚顺从的倒了一杯酒,亲手端着抵在了萧景逸的唇边。
那双淡漠的眸子此时像是燃烧着火焰,一边喝着杯中的酒一边看着苏晚的眼睛。
苏晚耳根一热,心跳都快了几拍。
萧景逸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早在晚宴十分,那个胆大包天的舞姬亲自端了一杯酒想要凑到他跟前时,他便想着——
若是这酒是这小宫女倒的,倒有几分趣味。
萧景逸喝完一杯酒,眼神从苏晚的胸口滑到了苏晚的大腿。
他喉结滚了滚,从苏晚脱衣服跳舞开始便有的疑问终于问出了口。
“……你们女子,都穿这样的小东西?”
苏晚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不由得老脸一红。
她要是不穿,不就成光屁股蛋了?
“倒、倒也不是所有人都穿,”苏晚脸红了,支支吾吾的说,“这是奴婢自己做的,若是不穿,也、也太羞耻了。”
不知道萧景逸联想了什么,苏晚看见他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