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杀手,遍布整个天下。大昊之中,有夕阳的人并不奇怪。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此人竟然会是李成空。李成空脸色煞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安道年。原来这一切,安道年都知晓,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安道年平静道:“本相只是想不明白,你是什么时候跟夕阳牵扯上的?”他看着眼前的李成空:“你跟夕阳之间,又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夕阳对本相的几次刺杀,都是你亲手安排吧?”他朝身后看了一眼:“就如同今日,你偷偷假传本相之令,让暗中那些暗卫不要靠近一般。”“若本相没有猜错的话,夕阳杀手又准备对本相动手了吧?”安道年淡淡笑道:“还真是看得起本相。”“竟然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本相动手。”安道年幽幽叹道:“而且还非要安排本相的女儿来对本相动手。”“偏偏本相的女儿又听他们的教唆,竟然真的来刺杀本相。本相是真的好奇,夕阳的首领到底是什么人?”“安相,你?”李成空一脸惊恐,他发现,原来安道年一直都什么都知道,那岂不是说,自己早就暴露了?“本相一直没拆穿你,也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你的存在,影响不了本相什么,也影响不了大局,无关紧要。”他的身后,一道身影慢慢悄然出现,安道年叹道:“只是本相没有想到的是,本相的亲生女儿会这样非要置本相于死地。”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吗?有些债,早晚都要还的。”凌太玄的身影慢慢出现,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你自己当年欠下的债,自然是要自己来还,现在只是到了该还的时候了。”安道年朝凌太玄看了过来,神情复杂:“本相当年所为,也是无可奈何,没的选择。总归,是本相对不起你母女。”“你恨我,我能理解。但你我之间的这份恩怨,当真是没有休止的时候吗?当真要闹到那,不死不休的地步吗?”“你觉得,你我之间的仇恨,难道不该是不死不休吗?”凌太玄冷冷的看着安道年:“不过也算了结了,因为今日,你必死。”“必死?”安道年摇了摇头:“除非我自己想死,否则的话,天底下没人能够要了我的命。”“我既然能够让你一次两次的行刺我失败,那同样也能让你失败三次。”安道年看着凌太玄:“你没有机会的。”“是吗?”凌太玄眼眸一冷:“那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希望。你的自信,只是一个笑话。”凌太玄话音刚落,身影便是直接一个闪烁离去。她一步踏出,瞬息而至,出现在安道年的身前。“铿!”长剑出鞘,快若闪电,直奔安道年胸前而去。安道年面不改色,淡淡的看着凌太玄这一剑,没有丝毫动作。就在凌太玄这一剑即将刺中安道年胸口的时候,一道亮光猛然从湖泊之中闪烁而来,光芒微弱,肉眼不可察。“嗤!”当这一抹微弱的亮光缠绕上凌太玄这一剑的时候,凌太玄眼眸露出一抹厉色,抬眼看了过去。她看到了,这一抹亮光,赫然是一根长长的银色鱼线。鱼线缠绕之下,自己这一剑竟然是被直接困住。凌太玄眼中浮现一抹惊异之色,盯着那根鱼线的尽头,一个头戴蓑笠的老翁出现在她的眼中。老翁手持钓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湖泊。他的身前,竟然有七根不同的鱼线,似乎都在垂钓。“天玄老人?没想到,传说之中威名赫赫的宗师,竟然会藏身于这相府之中。”凌太玄的眼眸顿时变得深邃无比。“小小年纪,已然步入宗师之境,如此天赋,天下也不出五个。”老翁天玄老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小丫头,你不简单啊。”“老先生与世无争,不该卷入私人恩怨。宗师本就不多,老先生若是陨落于此,未免有些太过可惜了。”“好大的口气!”老翁不由怒极反笑:“不说安相对老夫有恩,老夫乃是报恩。就凭你这小娃娃,也想取老夫性命?”“若单凭晚辈一人,那自然是不可能。”凌太玄手持宝剑,剑身猛然亮起一抹剑光:“可谁说,晚辈只是一人?”她话音落下,纵身一跃,就朝老翁杀了过去:“既然老前辈非要参与此事,那么就别怪晚辈,无礼冒犯了。”一剑寒光,鱼线瞬间粉碎,一朵朵剑花挽起,宛若花瓣雨不断落下。凌太玄的身影直接出现在那老翁头顶,冷然一笑。老翁大惊,盯着这斩下的一剑,不由低喝道:“好剑,小小年纪,剑道能有如此造诣,实属罕见。”他一挥手,手中鱼竿呼啸而起,手中鱼线就朝凌太玄缠绕了过来。凌太玄抬眼,盯着那呼啸而来的鱼线,眼眸平静。“嗤!”“嗤!”她手中剑花不断落下,一时之间,老翁竟然是有点难以招架。他再也无法如刚才那般平静,一跃而起。“天玄宝录!”老翁挥手之间,一道银色书卷从天而降,挡在身前,凌太玄的剑光尽数落在其上,火花飞溅。“天玄老人的至宝,号称防御天下第一!”凌太玄眉头一挑,她身影一闪,化为一道道血色流光,在天玄老人周身闪烁。“血影无踪身法,你是血影宗的弟子?”天玄老人大吃一惊,盯着凌太玄:“血影宗,可不擅长剑法。”“谁说会血影无踪的就一定是血影宗弟子?”凌太玄淡淡道:“前辈,那你再看看我这一剑,又如何?”她一声低喝,剑出如龙,数十道剑光同时凝现。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朝他杀来,分不出虚实,速度奇快。天玄老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游龙,这一剑,是游龙。这怎么可能?这一剑不是已经失传三十载了吗?”:()镇国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