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仅是那崔龙生得天赋异禀,阳物粗壮远胜杨业。
此事按下暂且不表,一阵从未感受过的舒爽刺激忽现,少年将军不似往日克制,遵循着男女肉欲的本能,正待用力,却因甬道过于湿润而滑开,龟头更是轻磨女子肉唇上方勃起的阴蒂肉珠,引得佘赛花泄出小股阴精,打湿被褥。
“嗯哼……”
“啊……”
出嫁前,婆子曾给她讲解过一些房事相关的知识,需将男人那处棒状之物,插入身下阴穴,见红方算圆房。
思及于此,佘赛花强忍羞意,玉手伸出扶好肉棒,将粗大龟头纳入湿滑紧致的阴穴。
“业哥……需得将你那处……进入我这处,方算圆房……你……来吧……”
“赛花……我听说洞房时女子都会疼痛……你……可能忍耐一下……”
“嗯……无碍……”方才引棒入穴之举,已令佘赛花无比羞赧,如今声若蚊蝇地回应着。
得到爱妻应允,杨业轻扶纤腰,沉腰发力,将阳物一下顶入,划过层层蚌肉,似乎还穿破了某个阻滞的物什。
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夫君的阳物捅破,处子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至此便真正的成为人妇。
“嗯啊~”绕是有了心理准备,甬道中也已湿润,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袭来,令佘赛花发出一声清亮娇吟,美目紧闭,眼角更是忍不住流下泪水。
佘赛花自小习武,难免常有受伤,只是性子倔强的她,向来都是强忍着,不曾呼疼。
可今日是身下那女子私密娇嫩的阴穴,初次被这般粗壮之物闯入,这超乎意料之外的破身之痛,却是令她猝不及防,无法忍耐。
所幸佘赛花身子敏感,小穴天赋异禀,再加上连遭崔龙挑逗、杨业爱抚,早已被泛滥的体液湿润,才令她免受肉穴干涩时的摩擦疼痛。
听到佘赛花的叫声,杨业惊得立马停下动作:“赛花!可是感到不适?”
刚经历破身之痛,佘赛花眼中一片朦胧,眼泛泪光,尚未回过神来,气喘吁吁,娇躯不由自主地紧绷又放松,连带着小穴肉壁也在收窄,把尚在甬道内的阳根夹紧,肉壁上的粒粒凸起缓缓蠕动,仿佛有股吸力在催促杨业深入。
少年将军自制力尚属不错,加之担心爱妻不适,不敢乱动,强压着挺耸的冲动,弯腰轻抚爱妻香额,为她抹去汗水和泪水。
过了一阵,佘赛花稍缓过神来,只觉下身火热,疼痛稍减,而后一阵酥麻传来,是因两人肉帛相见之下,杨业胯间轻轻磨蹭着佘赛花身下那勃起的阴蒂,产生出从未有过的快感,令佘赛花心跳加快,反而缓解破身疼痛。
身下那物就杵在阴部,只是随着二人的呼吸而微微动作,反而是让佘赛花感觉硌得难受,心中隐隐想要它重新动起。
恰逢杨业抬手替她擦去俏脸上的汗与泪,一脸心疼的样子,佘赛花心中一暖,出言道:“业哥……无……无碍,我能忍受……你……你可以动了……”
说着说着,佘赛花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何等不知羞耻的话语,娇羞地把脸扭向一旁,不敢再望向杨业。
月光照耀下,适应了微弱光亮环境的杨业隐隐看到,在比武台上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佘家娘子,如今却是羞不可抑的模样。
此情此景,纵是杨业也忍不住笑了笑。
听得杨业的笑声,佘赛花佯怒娇哼一声,却是毫无说服力。
少年将军知晓爱妻心意,也不多作扭捏,开始挺动腰身。
甬道虽是已然湿润,可紧窄依旧,阳物抽动时仍有阻滞,所幸杨业阳具尚属坚硬,腰身有力,得以破开鳞次栉比的嫩肉,长驱直入。
“哦……”
“啊……”
夫妻两人的身心都聚焦在了下面那交合之处。雄性与雌性紧密相贴,彼此的肉欲快感逐渐被激发出来。
处女膜破开的疼痛渐渐消散,少妇敏感娇嫩的禁地从未有外人进入,此时被不断剐蹭,直觉快意难忍,身体随着抽插节奏颤抖,亦或说迎合;而男子阳物被满是皱褶的火热肉壁狠狠咬住,刺激着上面的神经,越是抽动,越是顺畅,亦越是快活,忍不住追寻那极乐。
“噗嗤……噗嗤……”
“哈……哈……”
“嗯哼……嗯……啊……”
房中传来湿淋淋的抽插水声,以及男女情动的粗喘。
杨业只是一根筋地不停抽动,并无技巧可言,也不懂得爱抚技巧,对身子敏感,初破处女身的佘赛花而言,倒也足够,在他身下娇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