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的天意。
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
华舜很无语:“所以你就要结婚?那只是一束花而已,你是不是谈恋爱谈得魔怔了,上上次点天灯,上次天价买手链,前两天还要定制原石项链,这些都不够你爱的?”
“你不懂。”华尧平淡地说,“毕竟你没收到过手捧花。”
他懒得跟华舜拉扯,直入主题:“我观察过了,婚礼要提前准备的东西很多,聘礼,彩礼,资产,场地,采购清单,各方规矩……十分繁琐。”
“所以,你们现在可以提前着手准备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华舜灵魂发问。
“不知道。”华尧说。
“???”华舜无语,“不知道你准备什么,你不会连求婚都没有,就自己在这脑补上了吧,人家愿意嫁给你吗?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华尧嗓音冷淡,“这关你什么事,做好你该做的。”
啪——
他把电话挂断了。
华舜扔了手机,头疼搓脸:“神经了,跟我一样神经了,这个家终于又疯了一个。”
华尧回到自己的毡房,正好看到隔壁两人睡醒了,吐完了,饿了在外面吃烧烤。
看到他,陈让还招呼:“华总,要不要来点夜宵?”
“不用。”华尧扭头进房,“我要保持身材。”
?
他那身材还用保持?
果然人狠起来连自己都卷。
韩深乐得呲着大牙:“别管他,我们吃,晚上光喝酒了都没怎么吃饭,饿死我了。”
陈让突然站起身,把手里的肉串放下了。
“你又怎么了?”韩深问。
“我也要保持身材,男人发福没人要。”
“……”
第二天,陆知意起了个大早。
清晨天凉,她换了套复古长裙,套上马丁靴,披上羊毛披肩,出去感受北疆大好河山。
晨光照着远处的雪山,牛羊出来觅食,山坡草地被阳光照得雾蒙蒙,一层金黄。
陆知意找了个最佳构图点拍了几张照,又翻转摄像头,蹲下去和嗷呜自拍。
不远处缓缓走来几道身影。
前面的是华尧,一身米白色休闲装,阔腿裤,高高大大的身形,松弛而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