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走过去,张开双臂抱住钟雪,呼吸埋进她的脖颈里。
“真好。”他说,“我好高兴。”
钟雪撑住他的腰身,鼻尖是来自他身上的葡萄酒味道。
“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一瓶多。”陆知白补充,“全敬你家亲戚了。”
草原的人善饮酒,一瓶确实没让他多喝。
但陆知白醉醉的样子,黏黏糊糊抱着她不肯松手,语调也低低黏黏的。
“以后,我们就不离不弃了。”
“我要和你过一辈子。”
他侧头,抵着她的耳朵,想寻她的唇,被钟雪伸手推开了。
“一身酒味,去洗澡,刷牙,换衣服。”
“……好的老婆。”
陆知白乖乖松开她,听话地往浴室去,认认真真的把自己洗干净。
等他出来时,钟雪已经换好了睡衣,是一片大红色,袖口绣着活灵活现的鸳鸯。
睡衣领口偏大,衬托得那小片肌肤尤为白雪。
在一片红中,像清泉一样解渴。
陆知白渴了。
钟雪把另一套红睡衣递给他,是男款的:“这是你的,穿上。”
新婚之夜,要穿大红。
大吉大利,这是仪式感。
陆知白接过睡衣放在一旁,掀开被子:“一会儿穿。”
他这会儿不醉了,神志清明极了,从背后抱住她,还会cue流程。
“办点正事。”
钟雪捶他:“我很困。”
“你随便睡。”
陆知白心不死,他会自己走流程:“哪有新婚夜,新郎盖着被子纯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