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之无奈挑眉。虞婳理都没理他,回了房间。容砚之跟着进去。虞婳准备洗澡,刚打开衣橱,就感觉背后传来一道热气。腰间一紧,被容砚之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了。虞婳第一反应就是,他怎么这么黏人啊。虞婳拿衣服的手不由颤了下,深呼吸了口气,然后才出声,“干嘛?”容砚之蹭了蹭她脖子,“是你让我去哄的人。”“哄不好还怪我。”他还委屈上了?虞婳强忍翻白眼冲动,哄道:“我没怪你。”这容砚之,幼稚起来的样子,没比容墨好多少。都多大的人了。上一世她跟他相处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容砚之有这么一面呢?男人嗓音在她头顶响起,“那你帮着容墨凶我。”“我什么时候又……”算了,虞婳忍住了跟他争辩的冲动。毕竟男人有时候,撒起娇来,比小朋友还难搞定。随他吧,让让得了。反正又不缺斤少两。省得气坏自己。“对不起,我错了~”虞婳低头,“现在可以放开你的手了吗?”她都要被这男人勒死了!抱这么紧干嘛?容砚之:“没诚意。”三个字,把虞婳脾气都快磨没了。“那你说,要怎样才能凸显诚意?”容砚之喉结轻轻滚动,垂下眼睑,盯着她香香软软的脖子,话锋突变,“你要去洗澡?”“嗯。”“我跟你一起洗。”虞婳:“!!!”一起洗,坦诚相见,那还得了?连忙说:“我伤还没好,没办法跟你……”她说的隐晦。容砚之听出来了。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散漫随性地问:“跟我什么?”虞婳:“你明知故问是吧?”她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容砚之轻笑了一声,松开她的腰,“行了,不逗你。”“去吧。”他缱绻地揉了揉她脑袋,丹凤眼里都是情愫。虞婳压根不敢跟他对视。没有谁,能不被他蛊惑的眼神给勾引。人都是视觉动物。包括虞婳同样也是。跟容砚之第一次见面时,她眼睛会不由自主地落到他身上。感叹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气质出众卓越,举手投足优雅矜贵,连一个吃饭的动作,都能勾的人七荤八素。虞婳一个不看脸的人,都会被不自觉被他引诱。不得不承认,见到那样一张脸,会觉得其他人都索然无味,包括裴望。她待在j国,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个遍,其中不乏有长相帅气的男人,可是一对比,差距就显现出来了。直到他在饭桌上说出那句,“爷爷是闲的没事干,还是觉得我找不到对象?什么歪瓜裂枣都往我身边领,让我娶她——”“省省吧,不怕我新婚当天把她弄死?”虞婳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容砚之朝她投过来的眼神,嫌弃,厌恶,连看垃圾都不如。容砚之是居高临下,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从小到大可能都没有人配让他仰视——这样一个上位者,眼神比j国那帮人还要令人发毛。从那一刻起,虞婳对他长得好这片滤镜,就全部碎了。抛开他长得好以外,其他点,就真的没啥吸引她的。身材?关了灯都一样。有钱?她也能赚钱,赚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所以,她为什么要喜欢他呢?还是裴望好,温暖又有内涵,比容砚之好多了。至少她当时的心态是那样的。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转变不过来。包括跟他睡完的第一天,发现自己不干净了……对容砚之的厌恶更是抵达巅峰。——虞婳洗完澡,走出浴室,看见容砚之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安静随和。“……”虞婳指了指浴室,“你也去洗洗?洗完睡觉。”容砚之喉结动了动,盯着虞婳。见她没洗头,有些失落。但洗完澡的她,宛如挂满露珠的桃花,惹人垂涎。容砚之感觉身体有点儿燥,滚了滚喉结,听话的起身进了浴室洗澡。虞婳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心神不宁。容砚之的变化,在她意料之外,也并不在情理之中。所以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很不真实。毕竟他们的初见那样糟糕。连她都一度质疑自己的颜值。歪瓜裂枣。容砚之给出的评价。长那么大,哪怕她在竞技场浑身肮脏时,也从未有人说过,她长的歪瓜裂枣。不得不承认,当时她真的好气好气。气的她想捶死容砚之。容砚之洗澡时间过长,已经半个多小时了。真怀疑他会被水泡发。虞婳眼皮子开始打架,困了,盖上被子就一秒入睡。恰好这时容砚之从浴室出来了。,!看见半睡半醒的虞婳。嘴角微勾,放轻步伐走到了床边。躺下。然后探出手,扣紧她,将她慢慢揉入怀里。两个人身上用的沐浴露一样,所以气味也是一样的,可容砚之就莫名觉得她身上香香的,超级超级好闻。虞婳缩在他怀里,感受他温度,低嗔,“好热。”都入冬了怎么这么热呢……容砚之松开了她,撑起脑袋,盯着她后背,目光晦涩不明。因为:()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