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燕张大嘴巴,与明怀礼对视一眼。
“不,不是。。。。。。”她上下打量一番,咽了咽口水,“你,真的没死啊?”
明怀礼蓦然从惊诧中反应过来,忙走过来将陈水燕拽到一旁。
“阿徽,你二婶胡说的,别放在心上。”
“无事。”明徽脸色平静,并不显出情绪,“我是死了一遭,只是偶然又得了一条命。”
僵持在门口,明徽侧过身,“两位先请进。”
。。。。。。
落座,倒茶。
陈水燕再顾不得什么贵妇风度,囫囵饮尽。
明怀礼睨她,心中思绪百转千折,最终说出口的是和煦温暖询问,“阿徽,既然没死,怎不回来找我?”
他面容悲恸,“听闻你死讯,我与你二婶只觉太愧对你父母。当初你父母走之前,可是将你托付给了我们。”
“二叔这话说的,我要是当时回去,只怕会真成葬礼主角了。”明徽皮笑肉不笑,不愿再虚与委蛇,也不给他留情面,“直说吧,二叔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明怀礼哭声顿住,表情僵在脸上,说不出的青白相间。
他叹口气,注视明徽表情,“阿徽可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
“父亲执行任务被害,母亲殉情,这不是众所周知?”明徽垂眸,饮水,面色并无异样。
明怀礼松口气。
看来明徽还不知道真相,他的信息还有价值。
“那如果我说,你母亲死因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信吗?”
女人表情僵硬一瞬,蹙眉抬头,“二叔这话什么意思?”
她目光略带不满,道:“我亲眼看见母亲跳楼,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明怀礼抬抬手,陈水燕心领神会,出去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