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死?”
她声音嘶哑,唇齿打颤,是激动到极致,迸发无限恨意,“你该死在海城。”
霍砚深表情有了些许变化,不恼她出言不逊,只拉她手紧搂住她。
“我许愿上苍,宁愿变穷光蛋也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会死?”
明徽被乌木香味侵蚀,要溺死在黑渊深海,是坠崖后的感受,比之更扭曲。
女人双手撑在胸前,抵挡他更进一步。
霍砚深目光肆无忌惮,又黑又深。
机场灯光明亮,照亮他锋利轮廓。
明徽抬眸望着,以至忽视他精壮胸膛下贲发血液心跳。
“你妄想!”
明徽咬下唇,竭力搪开他胸膛,扇他一耳光,转头大步离开。
霍砚深绷紧脸,看程龙一眼。
后者心领神会,“你去追,我善后。”
。。。。。。
黑夜浓深。
明徽张皇跑出,忘了包包手机都在元元手里。
以往机场面前大排长龙出租车队伍也消失,她连逃都没机会。
明徽越过马路,顺人行道离开。
不知从哪儿冲出一辆车。
横亘在她面前,斜插上人行道。
风驰电掣又急刹,轮胎摩擦沥青地面,声音尖锐。
明徽自觉不好,转头要逃。
后退一步,又撞上男人胸膛。
依旧坚硬,凌冽。
明徽鼻梁、额头被撞,骨头与骨头的对决,她输了,倒逼出泪水。
“跟我走。”
男人强拽起她手,拉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