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泯抿唇,“那位领导身居高位,却即将退任,不该为他搭上一世清誉。况且领导风评极佳,出了名的刚直清廉,当初纪检委查遍全省都未查出他犯半分错误。我猜测或许只是赏识,毕竟。。。。。。”
薛泯目光被一身影吸引。
同方向,不同车道。
后座身影太熟悉,像霍砚深。
他语气顿一瞬,紧接道:“毕竟霍砚深在霍氏任职时,霍氏达登峰造极之境,成北方企业佼佼者,那位或许是不忍如此盛况落幕。”
明徽恍然点头。
“总之你放心,霍砚深一有异动,我便通知你。”
前车加快速度,拉开了距离。
薛泯怕跟丢,说还有事,匆匆挂了电话。
明徽僵坐在树下,目光无措。
她总有种感觉,一种做猎物的感觉。
从程龙来开始,一切就都有变化。
蔺霜久不见明徽,出门来寻,见她抱紧胳膊缩在树下,跑过去。
“阿徽,你怎么心神不宁的?”
明徽眼眶通红,说泪不是泪,说血不像血,是血泪混合的心酸。
“我没事。”
女人扶她胳膊,借力起身。
“刚才低血糖,一时没了力气。”
明徽不愿这种事破坏几人团聚喜乐,强扯出笑,忍下不说。
“那快回屋,刘姨买了逗小孩的麦芽糖,说你小时候最爱吃。”
蔺霜满心欢喜,忽视她笑容下忧愁,拉她进房间。
。。。。。。
北城,薛泯降下隔板。
“追上前面那辆黑色迈巴赫。”
司机听从吩咐,猛踩油门。
薛泯只觉是自己眼花,霍砚深如今在别墅被软禁,怎么可能出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