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认识,那就好了。”阮惠春拉着明徽回座位,转头对他说:“你把钱付了,臭小子总是迟到,一点不把老师的话放在心上。”
文邵南扫码付钱,转身坐下,“以前我迟到是太懒,现在我迟到是太忙。”
他解释,“半小时前我就该出发,临走前有人送来一幅字做修复,这才耽搁了时间。”
说着,他微微俯头,声音也低沉下来,直直望着两人,“您知道是谁的字吗?”
“谁?”
明徽也竖起耳朵听。
“《砥柱铭》残卷。”
“什么?!”
阮惠春大吃一惊,连明徽也变了脸色。
“前几年不是有消息称,残卷被岛上的收藏家拍卖得去。”
“是啊,但残卷被毁,他找上我们,希望能将其修复好。”
文邵南表情洋洋得意,“老师,您学生如今的能力,没给您丢脸吧?”
阮惠春话中带笑,“是,你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男人笑两声,油嘴滑舌,“我只是在您面前翘尾巴而已。还有,您以后能不能不提我中外美术史零分的事情了?多丢脸啊,再说那次是我睡得太晚,错过考试。”
“那你怎么补考三次?”
听了这话,明徽忙垂下头掩饰面上浮现的笑意。
中外美术史是阮惠春所教最简单的一个科目,只要稍微用用心就能考过。
能补考三次的,也算是神人。
“第一次是堵车迟到,第二次是腹泻去医院,我也不容易啊。。。。。。”
文邵南一副幽怨表情,逗的两名女士更是哈哈大笑。
寒暄过后,阮惠春这才拐入正题。
“我今天找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文邵南挥挥手,“老师您说,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