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深居高临下睥睨,气势腾然升起,是雄浑凌厉的霸道。
“好。”
明徽应下,转头离开。
霍砚深稍一招手,黑衣保镖立刻跟上。
台上,主席已讲完话,漫天烟花浮华迷人,渐次照映会场,将他表情点亮。
霍砚深盯住明徽远去身影,只站在那里,便生出不怒自威的魄力,令人敬而远之。
半晌,烟花熄灭,他表情依旧挂着笑容,甚至更浓郁、更悚然。
好戏开场了——
。。。。。。
酒店距离会场只五百米,明徽步行回酒店,保镖跟在三步远之外距离,警惕望向四周。
“对了,我的包忘在了会场,你能帮我拿回来吗?”
明徽止住,回头试探。
保镖点头,点点耳边空气耳麦。
“太太别担心,会场保镖已经将您的包收好,等晚会结束就带回来。”
他态度恭敬、冷淡,脸上只维持淡漠表情。
明徽点头,“谢谢了。”
“太太言重。”
保镖依旧一丝不苟模样。
明徽淡淡瞥一眼,会场上空烟花依旧绚烂。
她收回目光,垂目而行。
会场内,霍砚深端正坐在沙发,气势外露,右手捏住高脚杯,左手屈指轻敲,目光落在台上,却又灰暗沉寂,平白生出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众人目光闪烁,有心搭话却又不敢上前。
半晌,一旁保镖来报。
“太太回到酒店,已经进了房间,暂未察觉异样。”
“嗯。”
霍砚深抿一口酒液,“继续盯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