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咬一口玉米,“睡前再搬。”
他无奈,“我说排骨汤。”
“偶尔喝一次,没关系。”
明徽知道霍砚深不喝这种油腻骨汤,她是故意的。
霍砚深洞悉她心思,目光严肃审视她。
明徽恍然不觉,将一碗排骨汤喝进肚。
这时,刘姨端砂锅回来。
明徽递给她碗,盛一碗热乎乎米粥。
她刚准备喝,忽地被霍砚深叫停。
“等等。”
明徽心肝一颤,强装镇定抬头看他,“怎么了?”
霍砚深指指米粥,“给我一碗。”
保姆急忙盛一碗端给他。
明徽愕然。
霍砚深晚上从不吃米粥,嫌弃碳水使人发胖,今天主动喝,是察觉到她心思?
玉白瓷碗中,莹润米粥熬得浓稠,熬出金黄米油。
霍砚深拿瓷勺尝一口,是品鉴,是评定,庄重得不像吃饭。
他味觉一贯优秀,能轻易尝出掺杂在米粥里的异样。
明徽屏住呼吸,紧张看着他。
片刻后,霍砚深放下瓷勺,点头,“米香味很浓,不错。”
明徽松口气。
这时,保姆捧着男人手机上前,“先生,电话。”
霍砚深淡淡瞥一眼,接通。
“喂?”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霍砚深看一眼明徽,点头:“嗯,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