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本手札两个人怎么分啊?当时师祖给我父亲的那部分是上半本,而给方师叔的那部分是下半本。多年来,师叔一直想要我父亲手里的手札,而我父亲也一直想要对方手里的手札。所以,师兄弟两个一直闹得很不和睦。两个人已经斗了三万年了。可是两个人都是九级的阵法师,几次明争暗斗却也分不出胜负。无奈之下,师叔提出,要用三位弟子和父亲的弟子比试阵法术。哪一方羸了,手札便归谁。而且要求参赛的弟子必须是六级的阵法师。”说到此,肖青竹悠悠叹息了一声。“哼,方宗主这么做,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吧?”说到此,柳天琦冷笑出声。明知道自己的师兄已经不收徒弟了,却要让自己的师兄找出三位六级弟子比试,这摆明了是在习难肖震。“是的,师叔的确是在有意刁难我父亲。可是我父亲是个不认输的性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到此,肖青竹叹气连连。“那后来呢?”看着对方,乔瑞好奇地问着。“我父亲的九九八十一位弟子,要么是八级的阵法师,要么是七级的阵法师,手下根本就没有六级的阵法师。为了和师叔一较高下,我父亲不得已,在十年前又重新开香堂,收了三位六级的阵法师师弟。为了可以贏得那半本手札。这十年来,我父亲对三位师弟非常的好,他把很多六级的阵法都传授给了那三个师弟。三位师弟的资质也非常的好,他们勤奋好学,各个都是做阵法大宗师的材料。深得父亲的欢心?可是没想到,半年前,三位师弟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说到这个,肖青竹有些郁闷。“失踪了?怎么失踪的啊?”看着肖青竹,梦幻文问着。“当时,有一位师弟说是回家探望双亲下山了。后来,又有师弟说是伴侣受了伤回去探望伴侣也下山。最后一位师弟,什么都没有说。人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好诡异啊!,,眨了眨眼,乔瑞觉得这三个人的失踪非常的古怪。“是啊,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后来,父亲联系他们,他们三人的传信玉佩,一块接着一块的都碎掉了。当时,父亲猜测他们遭遇了不测,伤心了好一阵子。伤心之后,他和母父就离开了家,去找寻那三个师弟,可是,一个也没有找回来。再后来,师父就开始抓六级的阵法师回来拜师。可是,那些阵法师一听到要和仙阵宗比试,都怕得罪了方师叔,所以,他们都不愿意拜我父亲为师。因此,我才偷偷地放走了他们!”说到此,肖青竹举起酒杯来,仰头,喝下了杯中之酒。“所以说,你父亲把我们抓回来,是为了让我们去和你师叔的弟子比赛?”盯着肖青竹,梦幻文不可思议地问着。“是的!”点头,肖青竹很肯定这一点。“那,那个比试日期是?”盯着对方,柳天琦认真地问着。“三个月后!”“三个月?开什么玩笑啊?我只是五级不是六级阵法师啊!就算是三个月,我也不可能变成六级的阵法师啊?”挠了挠脑袋,梦幻文无奈地说着。“其实,我父亲现在面临的已经不是输赢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带着徒弟去参加比赛。如果三个月后,我父亲一个徒弟都没有,那,肯定会被师叔取笑的。所以,父亲才会把你们请回来,给他冒充徒弟的!”“可是,要让我们三个去,那不是输定了吗?”翻了翻眼,乔瑞觉得他们三个去铁定是输定了。“还有我!父亲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的。你们三人只要梦道友一人出赛就可以。三局两胜,梦道友即便输了也不重要。”“你一场,我一场。那达成交易肖裔竹在柳天琦他们这边吃完了晚饭就离开了。等到肖青竹走了之后,柳天绮在房门上画下了十几个结界符,封锁了整个空间。“天琦,你说这件事我们该怎么办啊?”看着爱人,乔瑞无奈地问着。“能怎么办啊?我们恐怕没有做主的权利吧?肖震把我们抓过来,铁定是要我们比赛的,怎么可能放过我们?”说到这个,梦幻文有些无奈。他觉得他们三个现在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逃又逃不掉,走又走不了。也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儿了。“肖震不是要收我们做徒弟嘛,或许明天可以和他好好谈谈我们的要求,就算是要帮他,我们也总要得到我们应有的酬劳吧?”想了想,柳天琦觉得明天可以和对方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