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是火器,使用上有一定的合适距离,顶脑袋绝对不在使用距离之内。”
“我知道,你一抬手就能夺枪。”安依依斜斜地乜了一眼,“只是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判断没有杀气,枪膛没有子弹的?”
“感觉。”道乙不想多说,刀叉并用,吃了起来,“对了,安书记身体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看来你对自己的医术还没有一个深切的理解。”安依依优雅地叉起一块牛肉,缓缓放进嘴里,说道,“很好,托你的福,前所未有的好,好到你们医院的张老头都吃惊。”
张老头自然就是医院的院长张德鑫,一个临近退休的老怪物。
能让老怪物都吃惊,那自然是疗效显着。
看来用真元抚平、滋养、刺激大脑皮层确实能起到不一样的疗效,脑梗病人居然没有留下一点后遗症。
“以后有什么想法?”安依依漫不经心地问道,“真想把护士行业做穿?”
“最起码要把这半年做完。”道乙皱了皱眉,说道,“三年之约的事情,绝对不是唬你,确有其事。”
“包括和你们家卞总的三年之约?”
“耳朵能不能不要这么长……太八卦了有没有?”说起卞家,道乙本能地有所抗拒。
安依依笑了笑,再次举起酒杯:“作为一个姐姐,表示点关心行不行?”
“行,当然行。”道乙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招揽我,看来是多心了。”
“你接受招揽?说,什么条件?”安依依笑得更灿烂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看菜吃饭呗。”道乙的眼光坏坏地盯着某人胸前的那一片雪白,“或许可以试一试美人计……”
“这么说来我比你们家卞总有魅力……”安依依说到这里不自信了,马上改口,“别装了。你要是真有这么急色,小孩都能打酱油了。”
“你与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不贤淑?”安依依说到这里脸红了。
她和道乙的两次相遇都很暴力,不,是太暴力了。
“她没有对我笑过,更没请我吃过饭。”
“你吃住不都在卞家,总不会是你另起炉灶吧?”
“你可以理解为搭伙。”
“你还要上交生活费?”安依依有些吃惊,“那平时家务、煮饭之类的谁干?不会还要分摊佣人费吧?”
“这是琐事……太八卦了不好。”道乙心塞。
买菜煮饭做家务,每个月还要搭上两千大几的人民币,找谁说理去?
道乙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出卖了他,安依依是东方警校的高材生,观颜察色这样的基本科目自然是精通得不行。
“有故事……”安依依笑着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不问就是。对了,你们的伙食怎么样?像这样的牛排也有安排吧?”
“煎制牛排是天底下最不需要技术的活之一,就连腌制的酱料都大同小异……”道乙突然觉得说漏了,笨拙地停住了嘴。
一个大男人,对烹饪细节很熟,在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某人自然是笑得花枝招展:“听你这么一说,你的技术也是一流。倒是勾起了烹饪的欲望,什么时候回家也练练。哈哈……我真不是在笑你。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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