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我呢?你们这叫高兴,那什么叫不高兴?”看两个儿子都不说实话,华氏顿时就不高兴了,直接拉着沈俊言和沈俊文问道,“你们说说,知道他们这是为什么耷拉着一张脸不?”
“爹和二叔是为了不能套那个姓潘的麻袋,胖揍他一顿不高兴呢。”沈家的长孙沈俊言不顾自家爹沈波和自家二叔对着拼命使的眼色,笑嘻嘻的说道。
他说完,见沈波和沈瀚瞪着自己的目光变得凶悍了,赶忙机灵的躲到华氏的身后:“祖母,是祖父教训他们说,让他们千万别拿瓷器去碰瓦罐呢。”
“大哥、二弟,爹说的对,你们确实是没必要拿着瓷器去碰瓦罐。”不等华氏说话,季北北就也对着沈波和沈瀚也正色的道,“要套麻袋揍也不能由着你们来套。”
“好端端的,你们又提起那么个货色干什么?”听到潘家人就忍不住皱眉的华氏,很不高兴的瞪了沈波和沈瀚一眼。
“恐怕是因为这地方靠近潘家,所以二哥才想起来那家人的吧?”季北北问道。
“什么,这地方靠近潘家?”华氏呆了呆,然后脸上带上了怒火看季北北问道。
“嗯,刚才我看了,潘家跟我们就隔了一条街。”
季北北有些闷闷的,心里很是疑惑,不明白牧谨行的人怎么会偏偏就把他们一家安排在这?让他们一到京城就想起不愉快的事情,这是巧合还是故意?
“就隔了一条街?那你刚才怎么没说?”
弃妇也有春天(二十五)
华氏怒气勃发,气汹汹的拉着季北北就往外走:“走,我们现在就会会那老畜生和小畜生去。我早就想问问他们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给啃了。”
当初在老家的时候听见季北北说的那些,因为离得远,所以华氏即使对潘家母子恨的咬牙切齿的也只能忍着。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们家已经收集了不少潘家族人作孽的证据。虽然那些里面有大半,都是别人偷偷趁着半夜塞到他们家门缝里来的,但是他们都亲自核实过不假。
如今想要扳倒潘家人,在华氏的眼睛里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这会儿听说自家离潘家近,华氏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想上门找人算账,发泄发泄心里憋了许久的怨恨。
“娘,时机还没到呢。现在我们找上门去闹一场,告发了他们又怎样呢?我们手里只有他们族人犯错的证据。他们自身害人的证据还没有。
给我下绝子药,想半路截杀我和二弟,这些拿出来摆在明面上说,都不过是只是我们自己的一面之词和猜测,没有切实的证据这怎么定罪?”
稍稍用力拉住华氏,季北北强压下心头那股越来越明显的,被人暗算了的怀疑,而引来的怒火,好言好语的劝华氏:“打蛇不死三分罪。
别到最后,我们费了这么大劲,他们母子最多也就是落个心思恶毒,没拘束好族人的罪名。那样的罪名除了能让他们名声扫地外,还能有多大的损伤?那样您甘心?”
“你说的对。”华氏停住,咬牙切齿,“我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忍。”说着她原地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借以平息自己胸口的怒火。
沈家其他人也学着华氏的样子深呼吸,他们也跟华氏一样气的不轻,但是季北北的话点醒了他们。
所以,当华氏对着他们隐忍的道:“北北的话你们也听见了?以后遇上那老畜生、小畜生的时候,咱们先忍着。就看他们到底能得意多久?”的时候,他们都纷纷点头。
因为潘家母子惹起来的风暴暂时平息了下去,沈家人开始看起自家人的新住处来。
房子已经有珩王府的人提前收拾过了。所以沈家人只需要分配好了各人的房间,大家就可以直接带着各自的行李回房慢慢收拾就行。
路上,对京城的新住处沈家人不止一次的憧憬过。不过那时候大家都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
毕竟京城是寸金寸土的地方,这可是众所周知的。
所以大家一路憧憬的时候并不敢想的太美,甚至都想到,到了京城之后家里几个小的可能还得两三人挤着住一间屋子。
结果逛了一圈,他们发现珩王让人给他们备下的房子,甚至比他们在老家的房子还大了不止一倍,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格外精致的小花园子。
看着布局合理,除了房间足够多之外,还收拾的极好。每个房间里面都是一水的酸枝木的家具,看起来格外舒服的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