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慕辰没有半分犹豫的就点头,然后挽起袖子有些着急的催促牧谨行,“你不是需要抽血样吗?”
慕家。
看见儿媳妇白映秀,不仅破天荒的上班时间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
看着那些东西,还尽都是些大大小小不同年龄段,有男人、女人、男孩、女孩性别也各不同的衣服、文具、以及吃的玩的。
而且还让人把东西一件不留的全部给拎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又开始着急匆忙的收拾起行李来。看那样子,收拾的行李也不只是她自己的,就连慕辰的也一起收拾了
汤雅在一旁看的就有些云里雾里的,忍不住的就问道:“秀啊?你这是要跟慕辰一起出门?”
去书房说话
“妈--”
看着满脸都带着“我有话要问”表情的婆婆汤雅,白映秀停下收拾东西的动作。想了想把她拉进门来,然后探头四下张望了一眼关上房间门。
“怎么搞的比我们那时候的地下工作者,看起来还象是个地下工作者的样子?”看着白映秀的动作,老党员汤雅忍不住失笑起来。
不说别的,这要是真的地下工作者,仅凭着这样的一个动作想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都难了。
她还待调侃白映秀两句,却在紧跟着发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由的吓了一大跳。赶紧一边拿出手帕来帮着她擦眼泪一边说道:“这是怎么了?妈可不是故意要笑话你的?妈这就是开个玩笑。”
“妈你看这个。”白映秀接过汤雅的手帕把眼泪擦干净,然后从随身的包里,小心翼翼的取出来从牧谨行那里带回来的,那张季北北的画像打开给汤雅看。
“这谁画的,画功真不错”
接过画像,看的第一眼汤雅就忍不住的先赞了一声。然后声音戛然而止,拿远了仔细的又看那画像,又是震惊又是满心疑惑的道:“这画上的人?”
她惊疑不定的看着白映秀,一手忍不住的捂住胸口:“我看着,这,这,怎么那么像是咱们的蓓蓓长大的样子?”
“妈,这,很有可能就是咱们的蓓蓓。”
白映秀的眼睛又红了,赶紧的用手帕按住眼角不敢继续再哭下去,她怕哭多了出门的时候会被有心人看出来什么。
现在,在当年有心害蓓蓓的凶手没有出现之前,可以说除了慕辰和儿子还有公公婆婆之外,别的人她都不敢再完全的相信了。
现在的她就跟惊弓之鸟一样,忍不住的各种疑神疑鬼起来,看着谁都像是要害自己蓓蓓的凶手。
“你,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汤雅的手也抖了,跟之前白映秀的反应一模一样的。不仅手在抖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妈,您先坐下,我跟你慢慢说。蓓蓓她当年的走失案一点也不简单”白映秀扶着汤雅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坐下来,才要开口跟她仔细的说。
“等等。”
听到这,汤雅再想起来之前白映秀警惕的望着门外的动作,顿时就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
她赶紧的阻止她,然后小声警惕,又带着几分严肃的表情说道:“咱们先不急着说,我去找你爸爸,等会我们一起去书房里说话。”
家里的书房是禁地,那里不经过允许,家里的任何成员都是不被允许靠近的。
而且那房间也是被特别的装修过,隔音的效果更是家里其他的房间,所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可以说,在那里说话比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说话都保险。
这一点不止是白映秀和汤雅都知道,就是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汤雅把手里的画像照样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看见白映秀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动作,汤雅轻轻的拍拍白映秀的手背:“放心,一会会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