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腺体弄掉好了。”
军刺刺破了腺体,将腺体毁了个彻底。
水蜜桃味在这一瞬间消失,只有淡淡的热意萦绕在周围。
宋初一的脖子处流了很多血,血很快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看起来触目惊心。
裴景年的大脑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够疯了。
毕竟没有哪个alpha像他这样厌恶oga,甚至已经到了只要oga靠近他两米便会让他觉得难受的程度。
他的那些好友都说他有病。
但此时此刻,他真想让好友来看看眼前的少年。
他才是个疯子。
竟然毁了自己的腺体。
oga只有在有信息素的情况下才能缓解alpha,没有信息素的oga,甚至连beta都不如。
可眼前这个娇嫩脆弱的oga,竟然能面带微笑的将自己的腺体刺破。
这才是真正的有病。
被宋初一这一番动作刺激到冷静下来的裴景年深吸一口气。
他抬起手腕,在光脑上点击了几下。
宋初一捂着脖子,好奇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联系医生。”裴景年回道。
宋初一凑过去看了一眼,“不是没信号吗?”
“挂的紧急代码。”裴景年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往旁边移动了些。
“哦。”宋初一乖乖应了一声。
他的脖子还在流血,鲜红又刺眼的血顺着指缝而下,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裴景年眼神越发复杂。
“不疼?”
宋初一笑眯眯看着他,“疼啊。”
“但我觉得应该没有你被信息素影响时疼。”
裴景年一愣。
alpha的敏感期确实会很不舒服,若是旁边有个oga,那更是折磨。
能标记还好,不能标记那简直就是身体和意志的双重绝望。
对于裴景年来说,敏感期很疼,不只是身体上的疼,还有作为骄傲的alpha,却被这信息素折磨得失去了自尊与傲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