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颂扬:“。。。。。。”
商时宁深吸一口气,声音依旧很平和,轻声说道,“陆颂扬,我被埋在地下的第一时间,我想的就是你,我想着,你要是来救我,我甚至可以既往不咎。”
陆颂扬瞥开眉眼
没去看。
或者说。
没敢看商时宁。
商时宁反问道,“你又凭什么说你还爱我呢?”
陆颂扬猛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商时宁,“我不爱你?难道去救你的陆荆州就爱你了吗?”
商时宁眼光亮晶晶的说道,“我们是朋友,陆先生尚且可以为了朋友做到如此地步,你呢,陆颂扬?你做了什么?你不敢缺席会议,因为你怕老爷子生气,你怕老爷子生气,你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所以,陆颂扬,我现在在你的心里,是排第几位的?如果不是你调查我,你知道我怀孕了,大男子主义作祟,你会在追寻道你想要的之前,来找我一次吗?”
陆颂扬哑口无言。
商时宁悲哀地说道,“你不会,我与你,现在而言,就是鸡肋,你分明觉得我是累赘,但是又舍不得直接丢弃掉,你心里也很矛盾,我对你绑不上任何忙,但是你更不想让自己的六年打水漂,你想要留下点什么,去迫切的证明你的那六年并不是一事无成的,我只是你用来缅怀六年的工具,或者说,我只是你六年的见证,陆颂扬,现在的你,唯一想要的,只有权势。”
陆颂扬争辩着说道,“权势?你说的是陆家吗?陆家本来就是有我的一份的。”
他以前,从来不贪恋权势。
总是以为身边有一个商时宁就够了,只要他们有吃有穿,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甚至有情饮水饱。
但是在陆氏中,他的野心越发的膨胀。
他不再是当年的陆颂扬。
可以与世无争。
他现在。
什么都想要。
爷爷年纪大了,早晚会退位让贤。
大伯其实也不过如此,陆荆州又是小娘生的私生子,他凭什么不能去争?
谁规定他不能去争的?
没人规定。
也就是说他能去争。
争自己在陆家的地位,争自己在陆氏的股份,争属于自己的一切。
包括陆家和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