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把白粥放进了微波炉里。
陈列买回来的宵夜很丰盛,商时宁吃了一些,之后又冲了一包防感冒的冲剂。
商时宁去洗了个战斗澡。
出来的时候刚好到了给陆荆州量体温的时间。
商时宁一只手拿着温度计,另一只手端着白粥,在门口敲了敲门,推开门进去。
大概因为陆荆州体温的缘故,这间房间里的温度丰富,都要比外面更高。
商时宁来到床边,“陆先生,该量体温了。”
陆荆州迷迷困困的睁开眼。
商时宁把体温计拿出来,用消毒纸巾擦过一遍后,塞进了陆荆州的嘴里。
陆荆州:“。。。。。。”
之后商时宁便坐在旁边等,“陆先生,量完体温之后你吃点东西吧?陈助理给您送来了一碗白粥,温度刚好,你多吃点东西,病就会好的快。”
陆荆州嗯了一声。
商时宁看着陆荆州看了一会儿,去洗手间里用热水打湿了一块毛巾,拧干了拿出来放在了陆荆州的额头上。
陆荆州:“。。。。。。”
体温计发出滴滴的声音。
商时宁拔出来看了一眼,“还是三十八度多,喝点粥吧?”
陆荆州嗯了一声,却没有动。
商时宁起身将陆荆州扶起来,“陆先生,你要是还不舒服,吴医生说你要吊水,吊水好的快一点,你这样一直硬撑着不好。”
陆荆州开口:“粥。”
商时宁赶紧把粥碗递过去,又把小勺子塞到了陆荆州的手里。
陆荆州感觉发烧发的手背都是疼的。
手背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好像在经历着被打碎重组的蜕变。
陆荆州自从去了寺庙之后。
身体很好。
几乎没怎么生病。
几乎十几年没发过烧。
冷不丁的发烧到三十八九度,也是病来如山倒。
他捏着勺子,皱了皱眉头。
忽然又把勺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