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灯光彻底熄灭,黑暗中,满是春情。从最开始的私语,到最后的不加控制,大半个小时后,房间才恢复了安静。安若额头满是汗水,几缕发丝都贴在了额头上,满脸嫣红地看着我。“得偿所愿了?”我打趣道。安若有些羞恼,“明明就是你出个差,还带了一盒”“我那叫急老板之所急,这不是为你准备的?”我解释道。“胡说,什么叫为我准备的。”“我不准备这个,情难自已的话,你能刹得住车?”我解释道。“我不怕。”安若道,“如果你不担心怎么跟苏晴还有小皖交代的话。”女人的小心思,很让人头痛,尤其是一个爱着你的漂亮的女人。“去洗个澡?”我建议道,但是随之安若摇了摇头,见我不解的眼神,安若迟疑了一下,开口道。“等一下再洗。”“等一下?”我重复道,但很快,看着安若深深注视着我的眼神,我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个合格的员工,是要懂得理解老板的意思,解决老板的需求。很明显,跟安若相处这么久,我合格了。于是,没过多久,羞涩的安若要关灯,但是却被我阻拦,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再次扑向她。等到房间恢复平静,我抱着已经浑身瘫软的安若,走进了浴室。尽管是冲个澡,但是被安若的诱人娇躯所吸引,还是忍不住占占便宜之类,惹得安若时不时娇嗔一下。不得不说,听这样的美女老板撒娇,尤其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确实太让男人有满足感。最终,安若满足地搂住我的腰,靠在我怀中安稳睡了过去,而我关上灯,没多久,也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我跟安若两人,都是被沈曼敲门声给吵起,我原本是想说楼下集合,但是沈曼不依不饶地继续敲着,这狐狸精,我也搞不懂她想干嘛。安若有些不好意思,拿起衣服先进了洗手间,我简单穿好衣服后,去开了门。沈曼见我的第一眼,就似笑非笑道:“看来,昨晚挺操劳啊。”她直接走进了房间,然后坐在窗边地沙发上,听着浴室有些动静,嘴角的笑意更甚。不一会儿,安若从浴室走出来,表情尽可能地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但是红扑扑的脸蛋出卖了她。“小弟弟,姐姐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你答应姐姐一件事,怎么样?”沈曼没有故意去打趣安若,反而是把矛头对准了我。“不怎么样。”我直截了当道。“你都不问一下我要你做的是什么事?”“不用问,你沈总这样的身份,让别人办的事,哪有那么简单。”我明说道。“那你就不怕,姐姐不小心,透露给你家里那两个小醋坛子?”“不怕,你要是想说,早就说了。”沈曼看了我良久,才起身走到我跟前:“讨厌,把姐姐吃的死死的。”说完后,边往门外走,边开口道:“吃完早餐,咱们9点半出发吧。”沈曼离开后,安若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看出异常的我直接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沈曼,最近变得有些奇怪?”“她不是一直很奇怪,你自己都说过。”“不,不是她做事的风格,而是对你。”安若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心里突然涌出一阵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我感觉,她她跟半年之前的我很像。”安若思索了片刻,给出这个一个说法。我明白了安若的意思,半年之前的安若,跟我处处针对,两个人很不对付,但结果,就是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开口道:“不会吧,她只是性格跳脱了些,不至于。”这句话,说给安若听,不知道安若会不会信,但是之前的我肯定会信,但是被安若这么一提,我莫名其妙地,有些没底气。狐狸精,对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用完早餐之后,时间刚好9点,我拿出之前陈老给我的,那个名叫陆樵的名片,迟疑了一下,还是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对面才接通,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传来。“哪位?”“陆先生,您好,我叫冯辰。”“冯辰”男人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确认认不认识我。“我好像不认识你。”果然“是陈泉陈伯伯让我跟您联系的,我们想找下秦危秦老。”“陈泉?”电话那头,对陈老的名字,显得有些惊讶,随即似乎是走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再次确认道:“你刚刚说,是陈泉陈老,让你联系我的?”“是。”我把来龙去脉跟陆樵简单说了一遍,听完后,电话那头安静了很久,最后才开口道:“你们现在,是在杭州?”“对的。”过了一会儿,陆樵继续开口道:“我给你们发个地址,你们过来吧。”挂完电话后,我收到了陆樵的短信,内容只有短短的三个字:“楼外楼。”我把手机拿给沈曼,沈曼想了想,才开口道:“在灵隐寺山脚下,好像是有一家茶楼,就叫楼外楼,以前听人说过,是会员制,而且,圈子很小,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人。”“难不成,秦老会在这里?”安若开口道。“不清楚,但是这个陆樵知道我们的来意,还肯见,那就有戏。不管是什么龙潭虎穴,去见了便是。”我拿回手机,淡淡道。沈曼安排了专车,大约40分钟左右,几人就到了灵隐寺上山半路上的一处建筑,大门半开,古色的建筑上,草书“楼外楼”三个字。在我们下车后,刚刚走到近前,一个男人就拦住了我们,“不好意思几位,你们是?”我们还未作答,里面走出来一个大约40岁,一身书香气的中年男人。“是冯辰冯先生?”来人不确定地看着我跟林枫。“是我,您是陆先生?”男人点点头,随即示意刚刚拦住我们的人退下。“几位,请进。”:()与妹合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