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准备的时间匆匆而逝,身为新郎的江远珩一直没有再见到阿浔。那边说,她虽然消气了,但他们有习俗,男方和女方在婚前几天是不能见面的。“这样吗……”没见到那个人,他又只能自己脑补她现在的状态和模样。头痛更甚,他白了脸,状态之憔悴让其他人都开始担忧他的状况。“庄主,是最近太忙了吗?”“明天就是婚礼了,休息会儿吧,一切都有我们安排。”被这么多人关心着的江远珩却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那个话本,最新的情节出了吗?”“什么话本——啊那个吗!庄主,你也看那话本啊?”侍卫小心觑了江远珩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想如实交代,但是不远处青栀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庄主,你在这啊,我们家小姐让我告诉您,婚礼一切从简就好,不必大费周章。”“嗯,我知道了。”江远珩点头,挥退身边人,自然也再次错过了得知真相的机会。被控制的青栀面色如常行礼告退,内心却在吱哇乱叫。庄主绝不能和这个代替了小姐身份的坏女人成婚啊!可恶,这山庄好多坏女人的眼线,似乎还有内奸和她里应外合。她家小姐到底去哪儿了?婉儿小姐有没有收到她的求救啊?内心绝望,但她只能被控制着离开。和辛妱里应外合的内奸自然是身为庄主的江祟。没有他的纵容和默许,圣教的人怎么可能这么顺利混进来。江祟和辛妱相对而坐,一个不像快要结婚的新娘,另一个更不像新郎。准确的说他可不认为自己是新郎,只要和人拜堂的时候操控身体的不是他,那他就还是最干净的。而江远珩,呵……江祟看了一眼对面和阿浔顶着同一张脸的辛妱,没喝放在自己面前的茶,说话也没什么好气:“找我来有什么事,有屁快放。”“你帮我,对你有好处吗?你也恨左无相?”“我当然不恨他,我只是想杀他,但杀他的那个人绝不可能是我、或是江远珩。”就算没有这蛊女,也会有别人,他才不会满足江远珩那狗爹的期望,而是会帮其他人打败或者杀死左无相。然后他则是会大开杀戒,和他们期待的大侠极端相反,他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魔头。闻剑庄庄主,曾经光风霁月的侠客,成为名声如同臭鸡蛋一样的败类。这多好玩、多有趣。——原本是这样想的才对。江祟勾起的唇角逐渐下落,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看看辛游陵他们到底在哪。他们这次不仅没有远离,反而愈加靠近。是谁的主意?是辛游陵故意想让阿浔死心,还是阿浔难过伤心地让他带自己过来?江祟以为自己会因为他们的到来会破坏计划而觉得烦躁,但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担忧。他记得阿浔的身体不适合这样的场合,他担忧她会受不了、会伤心。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这样在乎她的感受了。他分明只是贪恋她的容貌美丽而已。这样的自欺欺人在江祟抬眼看到对面的时候被打破。不愿意承认,他试图找回一开始的想法,但他却发现,从一开始他就不舍得杀她。从一开始,阿浔就是特殊的。这很奇怪,他根本不会是那种会对谁一见钟情又或是会:()女主别哭,玩完就把男主们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