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去哪?躲我?”对方没回答,江祟就这样抱着剑跟着,看她不停往外走。“全是尸体,你不怕?”对方还是未答。他环顾四周,花园流水环境清幽,可惜被血和死人破坏。中途他出来过,嫌江远珩杀人不干脆,这些人大部分是他杀的,现在看来倒是更加碍眼。可惜好景不长,他还没杀爽呢,后面又被压制回去,不过江远珩看到辛游陵亲吻阿浔的一幕之后,还是让他钻到了空子。想到这,江祟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他眼尖看到前面人的裙摆即将沾上血迹,手臂一捞,就把人悬空抱进了怀里。“你做什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江祟总是喜欢用问句来回答她的所有问题。“发热了还乱跑,怎么,怨我伤了你的猫?”“你怎么这么随便,谁都可以亲?”“不是说喜欢江远珩,这就是你的喜欢?”他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每一个都蕴含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浓浓醋意。“关你什么事!”“呵,是不关我的事呢,既然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他托着她的腿不让她跳下去,然后低头不容拒绝地吻上来。“滚开!”“刚刚可没见你这么生气。”“我讨厌你!”“讨厌我?我也不喜欢你。”江祟冷哼一声,说着这种话,眸中怒气却是实打实的。“你以为我和江远珩一样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你的命我随时可以要,只是我想多看点乐子所以才留着你而已。”他一边说一边捏着她下巴,杀气四溢。美人没有流眼泪,而是愈发厌恶他,偏偏厌恶又推不开,只能任他施为。江祟扬起笑,杀欲和其他混杂在一起,让他逐渐收不住更加恶劣的想法。呼吸之间都是她发热症状带出的灼烫,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亲吻一朵即将衰败的花。需要收敛才能不让她受伤,但他就是不想收敛。“你喜欢江远珩什么?”他终于不再吻她,但还是按住她不让她逃离,“你喜欢他抢走了你爹的关注?喜欢他对你冷淡只有责任?还是喜欢他……是个怪物?”“回答我。”江祟捏住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但滚烫的眼泪却落在了他的虎口。她哭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同情你?”对方不语,但眼泪却越落越多。她真的很美,泪珠在她脸上都成为了晶莹剔透的点缀,会让人变得狼狈的泪痕也像是通透的银河。眼眸也像是艺术品,眼眶中的泪水在月光折射下像是波光粼粼的透明湖面。她就这样一言不发安静流泪。“啧。”江祟用自己粗粝的指腹把她脸上的泪痕抹掉,但下手没轻没重,把她的肌肤都给蹭红了。于是他只能用袖口轻轻按压,可她还是在哭,就好像有流不尽的眼泪。“别哭了!”美人被凶得一抖,然后眼睫垂下,开始更可怜地抽泣。江祟感觉自己手掌触到的温度愈加升高,这是她的发热症状又开始恶化的前兆。他险些忘了她是个病患,还是那种症状稀奇古怪,情绪也起伏不定,而且活不了多久的病患。内心逐渐充斥着古怪的感觉,看到她哭泣,比起怜惜之外,他更想将她据为己有。她的所有模样,都应该只让他一个人看见。其他人看到她哭,绝对也不会抱着纯洁的心思,而是想让她为自己而哭……那种哭。江祟喉结滚动,但还是继续为她擦眼泪。“哭也得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江远珩,他有什么好?”“他就是好、他才不会像你一样坏,我怎么说清楚?”“喜欢,总有个契机吧?”他眸中浮起淡淡不解,“喜欢啊、爱什么的是很简单的感情,哪里会说不清。”“因为那个时候大雪,他偷跑出去给我买糖葫芦,回来还受罚了,他跪在地上,却安慰我不要哭。这样你满意了吗?”江祟眯了眯眼,试图从久远的回忆中扒拉出来这个让自己熟悉的片段。满意吗?不满意。给她买糖葫芦的,分明是他才对。那时他不满于自己总是在受罚的时候出现,却从不知道自己为何受罚。于是他决定,要自己去违反规则,要出去逛一圈拒绝练剑,这样的惩罚,才是属于他的。嗯……再然后,他无趣地回来之后看到了在花园里蹲着的她,一开始是想把她捏死的,因为毛茸茸的一团,很可爱。但是她却扬起小脸,惊讶地问他为什么没去练剑,好像很担忧他被惩罚。于是他说:“因为听到你想吃糖葫芦,所以我去买了。”他说谎,故意想惹她愧疚,带回来的糖葫芦也只是瞧着好看,在丢掉之前先遇到她而已,所以给了她。然后他果然被惩罚了,但是旁边也多了个小团子为他哭。,!她记错了,他没有让她别哭,他说的是,再多哭一些。再之后江远珩剑诀突破,愈发冷情,他也就再也没了出来的机会。所以,眼前这个人该:()女主别哭,玩完就把男主们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