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公公……奴家受不了了……用力的草奴家……逼逼好痒……”叶赫那拉嘴里发泄着快感,手指用力的插入到自己已经淫水泛滥的肉穴中用力抽插起来,那舒爽刺激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敏感神经,幻想着大夏那个小公公在自己肉穴中奋力冲刺中达到了高潮。
在一阵呜咽声中,叶赫那拉用力的将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抬高自己圆润的屁股,露出粉嫩的小骚穴,从浪逼的花心深处猛地喷出一股股热流,瞬间打湿了身下的被褥,甚至就连旗装的真丝裙摆都被溅射到了。
这位敌国的格格再一次沈陷在陆云的鸡巴之下,但,这次仅仅是幻想。
高潮褪去,叶赫那拉无力的躺在床上,火辣的娇躯还在微微颤动,而那两片粉色的阴唇沾满了晶莹无比的蜜汁,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里面湿润娇嫩的粉逼不住抽搐收缩着,往外分泌着淫液,似乎在渴望一根真正的鸡巴操进来。
而与此同时再卧房外,在之前马车上驾车的那位侍女坐在门前,两只修长的美腿岔开,同样的双眸迷离,耳中倾听着房中传来的幽怨之乐,白嫩的玉手探入自己裙里,用手指扣弄着敏感的处女之穴。
近乎是再同时,屋内屋外响起了两道迥然不同却又异曲同工之妙的娇泣之乐。……。
在大夏的庆寿宫中,此刻仿佛时间都被凝固,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这座原本庄严肃穆的宫殿,此刻却笼罩在一种极度紧张的氛围之下,仿佛空气都变得沈重而压抑。
宫殿里的小太监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身体紧绷得如同拉紧的弓弦,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身材丰腴的太皇太后司马曼绫端坐高堂,艳丽的面庞阴沈的可怕,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砰~”
一声沈闷的巨响骤然打破了这仿若凝固的压抑寂静,桌上的茶杯在太皇太后盛怒之下被狠狠摔落在地,那清脆的破碎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太皇太后息怒!”
站在一旁的古残神色慌张,急忙双膝跪地,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息怒,你让哀家怎么息怒!”
太皇太后厉声说道,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愤怒的呼吸剧烈起伏着,那饱满而丰盈的双峰在华丽的服饰下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每一次起伏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如火山般喷发的愤怒。
她的双眼圆睁,目光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盯着古残,仿佛要将他看穿。
“哀家从未受到过如此的屈辱,古残,你告诉哀家,这是第几次了?”太皇太后的话语中带着强烈的质问和不满,她的语气冰冷而严厉,让人不寒而栗。
古残的身子伏得更低了,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地上,他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太皇太后,此事全然是鞑靼人无能所致啊!他们竟然让小云子那厮逃跑回来了!”
“哼!”
太皇太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艳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中却不带丝毫温度:“你倒是将此事摘得干净,当初是谁口口声声向哀家保证那小贼不会再回来了。”
古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的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又似乎被太皇太后的气势所震慑,一时语塞。
“太皇太后……老奴……老奴当时确实是信心满满,想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谁能料到那鞑靼人如此不中用啊。”
古残终于结结巴巴地挤出了几句话,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偷偷地抬眼看向太皇太后,又迅速地低下头去。
太皇太后微微瞇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古残,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嘴角微微下垂,带着一丝冷峻的弧度,冷哼一声道:“哼,好一个在掌控之中,如今那小贼非但逃出牢笼,反而顺风顺水,步步高升,竟然让那小皇帝重开新部门锦衣卫,还尤其掌控其中,好大的权势呀,你说,该如何收场?”
古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赶忙叩首,惶恐地说道:“太皇太后息怒,老奴愿戴罪立功。如今那小云子虽已成为锦衣卫指挥使,然而锦衣卫毕竟是新设立的部门,根基尚不稳固。其人员配备乃是源自仪鸾司,据老奴所知,原仪鸾司指挥使根本掌控不了仪鸾司,内部争斗纷繁不断,指挥佥事孙泽对丁毅更是极不服从。咱们正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让小云子无法彻底掌控锦衣卫。如此一来,一旦他有任何微小的差错,我们便能立刻抓住机会,将他置于死地。”
太皇太后听了,脸色稍有缓和,但眼中的威严依旧不减。“哼,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让哀家失望。若再办砸了,你就自行了断吧。”
古残连忙磕头谢恩,匆匆退下开始部署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