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沧要让她意识到,她若是回何府去,未来极有可能会落到异常悲惨的田地。
让她害怕,让她恐慌,让她听自己的话,自愿跟何安平和离,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苏晚缇还是摇头,目光笃定,“夫君是知恩图报的人,我这是为了救他,他会记得我的恩情,善待我的。”
独孤沧气极,冷笑道:
“愚蠢,你根本就不懂人心。从他送你出府的那一刻,他就抛弃你了。”
“而且,这是救命大恩,他如何报?他报不了的。最开始他对你还有愧疚之情,时间久了,他会觉得这件事是根刺,永远卡在他喉间,上不来下不去的刺,你的恩情会变成折磨他的软鞭子。最后,他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他会想办法让你消失。”
独孤沧看着苏晚缇,眼眸幽暗,诉说着出最黑暗,也最寻常的人性。
苏晚缇眼眸含泪,捂着胸口,“别说了!不会的,我夫君不是这样的人!”
“呵——”独孤沧气极反笑,“你们连面都没见过,一点夫妻情意都没有,你了解他吗?如果他是好人,他会把你送上我的床吗?”
他将苏晚缇推倒,覆了上去。
苏晚缇流着泪,摇头,“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你不要离间我与夫君的感情。我是何安平的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不会跟他和离的,更不会跟你在一起!”
“若我命令他与你和离,若我执意要留你在王府呢?”独孤沧眸底暗流涌动,双手掐住她的腰肢,一步步逼近。
“呃……”苏晚缇仰起脖颈,双眼失神……
支离破碎的话语从唇边溢出,“摄政王……怎能夺……臣子之妻?”
独孤沧紧紧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会放走你的,你只能属于我,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只能是我一人的。”
这次,独孤沧了狠,折腾得比以往都要凶。
————
第二日,苏晚缇醒来时,独孤沧仍然不在身边,他公务繁忙,总是天不亮就起床。
苏晚缇坐起身,揉揉腰又揉揉腿,心里暗骂独孤沧索求无度。
不过,经过昨晚的事,她现一个事情。
她现独孤沧对自己生出了独占心理。
还有,就是独孤沧与自己在一起时,虽然情绪不稳定,时而温柔时而暴躁,但她现这是有规律可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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