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暨白偏过头去,英俊的半张脸埋在阴影里:
“你……”
“少胡思乱想。”
楚星野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但车厢内突然低沉的气压让他不敢开口。
说多错多,他还是装鸵鸟吧。
一路无言,只剩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楚星野趴在车窗前看雨,但偏偏晕车,不一会儿就测靠着座椅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星野才悠悠转醒。
车停在学校内的地下车库内,闻暨白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司机。
楚星野正准备下车,却听见司机对他说:
“少爷让我转告您……”
“他对男人没有兴趣,”
“他希望您少在他身上花心思。”
楚星野:
“?”
“好的收到。”
兴趣?
男人本来就不该对男人有兴趣啊?特别提一嘴干嘛。
搞得他是男同一样。
……少花心思?对闻暨白?
看来平时在飞鸥摸鱼摸得还是不够狠,得上上强度。
好耶,让资本家看看劳动人民的力量。
*
早上八点,
楚星野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
他大脑混沌,浑身疲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醒得这么早。
话说,昨天的梦真离谱啊。
白家两个颠颠的少爷在一个看起来超级高档的酒店宣布他是什么天才,发明了什么“只取一滴血就能做完全身检查”的机器。
妈妈还得了癌症,成了第一个实验对象。
哈哈哈,怎么可能嘛。
他从来没进过生物实验室,
高考工厂只需要机器,不需要仪器。
总之,他这种穷酸的土学生发明个一听就很厉害的机器,怎么可能嘛。
他敢说,别人敢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