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手链取了下来。
当着他的面,将上面原本已经划掉的名字面刻意朝着对方。
“老师当初离开你,是最正确的选择!”
“池烟,你怎么敢,怎么敢私自做更改,你有什么权利!”
看见自己名字被划掉的那一刻,麦德森彻底歇斯底里,抓着栏杆不停的大声质问池烟。
“那是我的东西,你有什么权利,有什么权利破坏它!”
那是他送给冯策策的定情信物。
被抓的那天,看见池烟带着,他险些以为,池烟就是当初的那个孩子。
面对麦德森的咆哮,她将铁片拆下来,一脸不在意的丢到旁边的垃圾桶中。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这是老师送给我的!”
“老师说了,我可以随意处理。”
方才趴在厉擎枭怀里哭红的眼睛,此刻眼底满是怒意。
她靠前几分,盯着他不停愤怒的叫喊,大笑出声。
“麦德森,你以为这牌子上的划痕,是我弄的?”
被一旁管理人员摁着他,听见这话,脸被摁在桌面上,可依旧阻止不了他开口。
“你什么意思?!”
“不妨告诉你,那手链,老师给我的时候,牌子就已经被划成这样了!”
厉擎枭立马接话过去,让她缓缓。
“冯策策这些年,早就已经放下她与你的那段感情,这牌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那孩子,的确被拿掉了。”
他有条不紊的开口,逐字逐句的帮麦德森“分析”冯策策的举动。
“也就是说,你以为你的孩子还活着,其实早在二十几年前。”
“在他还未完全成型的时候,就已经被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