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纾顺势坐下?去?,靠在她怀中摇了摇头:“没有。”
得到答案,宜程颂有些遗憾地轻叹了声,将额头抵在爱人肩颈处:“这件事多半和江老头子有关,我这个小侄女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虽然她一个字没有多说,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看起来?不太开心。”
宜程颂的声音低低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云九纾颈间,勾得她心痒痒。
“我倒是觉得坐她旁边的那个小妹妹看上去?很好啊。”云九纾侧了侧身,抬手环抱住宜程颂的脖子,翡翠镯子顺势滑落下?去?:“她懂小侄女儿的情绪,知道怎么安抚她,看上去?乖乖巧巧的,”
“又小妹妹。”想起怀里人刚刚对江宜毫不掩饰的喜爱,宜程颂气不过,圈住人的手臂紧了紧,低头轻咬上怀中人的脖颈。
云九纾是不爱喷香水的,身上常年只有淡淡的清雅檀木香,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雅调风情。
她的喜欢和不喜欢都表现的格外明显,就像妆容只爱红唇,白净如雪的脸上只缀一抹红,搭着墨似的黑长发。
红唇白齿,笑起来?风情又妩媚。
“醋坛子托生啊你?。”脖子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云九纾抬起手轻给了宜程颂一巴掌,手还没离开脸呢,就被人给捉了手腕细细吻上了掌心。
宜程颂觉得怀里人简直是天生的妖精,多沾一秒就上瘾。
“说正事。”云九纾见人越发没个正形,脸色有些严肃。
见人板了脸,宜程颂不敢再?闹,柔声哄:“江老头已?是强弩之末,今年我提上去?他?就没得活路了,主要还是江枝这边。”
“这可是江枝。”云九纾重新倚回宜程颂怀里,轻捏把玩着她的耳垂:“江城人人爱戴的江市长,下?基层扶贫困,二十年如一日在做,别忘了江城第一把黑手就是她砍掉的,你?叫我怎么动?”
“动不了就不动,交给我。”宜程颂总觉得自己眉心有些跳:“这几天我总觉得心口压得慌,这种?感觉不好。”
“压得慌?”听人说不舒服,云九纾也正视起来?:“你?又熬大夜了?还是又抽烟了?”
宜程颂摇了摇头,脸色有些白:“这种?感觉和程君走的那天很像。”
“总有一种?,又要失去?点什?么的感觉。”
“别想了”云九纾轻轻按住她的眉眼,哄道:“孩子这不是?好好的吗?只要我在江城一天,她就不会再有半点危险。”
宜程颂看着爱人的眼睛,心里泛起丝丝甜蜜:“九,这么些年,你受苦了。”
当年宜程颂错过了江宜的消息,又恰逢晋升风头正?盛,一时间困在京城走不了。
是?云九纾替她出国寻人,搜寻无果,云九纾回来后将自家京城的酒庄变卖了,独自一人来?了江城长住。
她说只要江枝还?活着?,江宜就一定还?会?出现,再?不济,江枝死的那天葬礼上,江宜肯定会?露面的。
江枝能藏孩子十年二十年,难道还?能藏了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