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预想到结果,她怕秦峰会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爸,喝口水。”
秦阮拿水壶过去,握着水杯给秦峰刚斟满,蒋厅南眼珠子欲掉进杯里。
她也没吭声问他喝不喝,顺手就给盖子扣上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喝不喝?”
秦阮边扣瓶盖,边说得懒散:“你要是想喝自己会动手,一没瘸,二没病的。”
“阿阮,怎么跟阿南说话呢!”秦峰将杯递给蒋厅南:“你喝我这杯。”
他惬惬的接过去。
她目光笔直的盯着他那只手,深了又深,恨得咬牙切齿。
蒋厅南仰头喝水,面不改色,淡定松缓。
“这么喜欢喝,都拿着。”
水壶几乎是被秦阮甩进他怀里,蒋厅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水壶袋子:“能不能斯文点?”
“那你去找个斯文的呗!”
秦阮一般不乱开玩笑,既能开玩笑那说明她有一半就是这么想的。
“爸,你看她。”蒋厅南告状:“平时她就这么待我的。”
秦峰脸上严肃,心里是乐的:“阿南多好一孩子,你别总说那些没头没脑的话。”
她挑眉瞪了一眼蒋厅南,喉咙动着把唾液往下吞。
蒋厅南正是明白她不敢在秦峰面上撕破脸,才得寸进尺,肆意妄为。
秦阮只得忍一时风平浪静。
翁婿两钓了多久鱼,她就在几米外蹲等了多久。
两只眼皮子直打盹,半醒半梦间感觉有人在拨动她肩膀。
那人力气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