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水还握在手上,他已经吃完药了。
蒋厅南边穿衣下床,边说:“不是要去菜市场吗,现在赶不赶得及?”
“你在家吧,我去买菜。”
她穿了套嫩绿色的睡衣,上摆一圈做工粗糙的刺绣,凤不像凤,龙不似龙。
他看着倒像条虫,可爱中又透着些滑稽。
秦阮弯腰穿鞋,白皙的小腿皮肤露出一大截,蒋厅南发烧身子弱本是一腔清心寡欲,她伸手挠脚踝,挠得那处白里透红,映得那踝骨处性感又欲。
身体上的触动也就一瞬的事。
他眼神无意的往她胸口瞄。
意识到男人灼烈的视线,秦阮砸吧出声:“好好养病,别胡思乱想。”
被揭穿心思,蒋厅南转开眸,深沉的吞了吞口水。
身缠病榻,心却荡漾,确实不是什么好听的事。
“几点回来?”
“就去一个小时。”
“跟爸那学生?”
这几日赵轻泽跟着打住在家里,蒋厅南没来之前,赵轻泽上跟下跟的随着秦阮,打他一来他性子都收敛了不少,变得一本正经,说话办事都得看秦峰的眼色指示来。
蒋厅南话里都是怪气。
秦阮也就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否则怼得他哑口无言。
“人家比你小十岁,你都能当他叔了,能不能别对一个小孩这么大气性?”
或许是年龄摆在这。
蒋厅南沉沉的眼皮撑起:“他可不是小孩,也只比你小了四岁。”
很多时候,秦阮真的觉得他就是在意,就是吃醋吃味。
但蒋厅南变脸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