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倔。
“开灯睡还是关灯?”
蒋厅南凝冷着一张好看的俊脸:“你没话说?”
秦阮一只手按在开关上,闻言她往下拿:“说什么?”
她觉得男人神色怪异,又说不出哪里怪。
蒋厅南想在屋里抽烟,不知是什么阻扰他,揣到手里的烟往回放。
屋内静悄了片刻。
男人冷硬低沉的嗓音发出:“按理说你拿到香山项目,稳住整个谢氏的盘局,谢聿青该给你点甜头,再看看你现在得到了什么,办事真是不够地道的。”
一无所有。
秦阮心底的气焰拔高:“你想说什么?”
“只要你想,我可以去找谢聿青谈,让他把谢氏交给你。”
蒋厅南不打诳语,他说能做到的事百分之两百能办得到。
蒋厅南看穿他:“你不是不想,你顾忌谢南州。”
一根刺插进她胸膛,精准的正中靶心。
“你为宋小姐做的事也没少吧?”
秦阮颇有一副再翻旧账,她就翻脸的架势。
爱情这种东西,爱得深的那个人最明白,她都不用站在蒋厅南的角度上去想,也能想到他做过什么。
愚蠢,善嫉,发疯,痴狂。
互相往心窝子捅刀,就看谁捅得狠,谁忍得久。
在狠跟忍这方面不是蒋厅南斗不过秦阮,是他不愿同她斗,两个人的感情总得有一个要低头。
既然他有目的,那他就做先低头的那个:“你说说,我给她都做过些什么?”
“这么乐意给人揭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