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代驾坐进车里,电话如约而来。
蒋北北扶额抹脸:“我哥他是不是疯了,现在孟海棠那边怎么办?”
在包间喝了不少酒,胃里阵阵翻腾难受。
降下车窗,秦阮懒懒散散倚着车座:“照片没拍到正脸,应该没多大问题。”
这也足够证明,蒋厅南只是暂时想搞季峥给宋文音出口恶气,没打算要拉孟海棠下水垫背,明智之选,这种事情多一人不如少一人。
“丧心病狂。”
蒋北北骂骂咧咧一通。
大多秦阮都没怎么听,她手指轻轻点按在蒋厅南那条朋友圈上。
来回反复的点开又退回。
心底有一股奇妙的酸楚冒头,仅此两秒钟,她蹭地清醒,把车窗开到最大,任由窗外呼啸而来的寒风刺痛脸。
只有够痛,人才够冷静理智。
她没想过爱上蒋厅南,更不敢。
脸部几近僵硬,秦阮睁不开眼,抬起手往脸上抹了下,眼角竟有点潮湿。
她透了透气,关上车窗。
跟蒋北北的连线不知何时已经挂断,手机在掌心嗡嗡作响。
调整情绪,她接起谢南州的电话:“喂。”
“秦阮,你现在在哪?”
秦阮懵了瞬。
她低头挪开手,眼睁睁盯着手机屏幕,确定是谢南州才再提起:“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谢南州很明显的沉了口气,声音沉重:“确实有事,现在见个面说。”
“什么事非得见面讲?”
她很忌惮跟他单独相见。
车停下等红灯,忽停导致她胃里愈发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