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儒雅,彬彬有礼。
男人颀长高挺的身躯站在她跟前,想走无路。
陈时锦许也是看到她动静,这才挤眼警示她,转眼间冲蒋厅南笑容满面:“阿阮都跟我讲过了,况且中秋前你也来看过,一家人不讲究这些客气。”
那次中秋纯属是误打误撞,蒋厅南在医院看了一眼谢聿青。
话都没交涉上几句。
在外人眼中,岳母女婿亲如母子。
实际上的腌臜难堪,也就秦阮了然于心。
陈时锦不是省油的灯,蒋厅南更不是吃素的主。
每回相见,都让她觉得彼此在打太极,互不露色。
蒋厅南来得突然,家里没备用的拖鞋。
他脚上那双是佣人买给谢南州的,刚刚好一脚。
陈时锦吩咐人泡了壶蒋厅南最爱喝的蓝天玉叶,他的喜好,早在几年前陈时锦就打听得底朝天,否则秦阮也不会那么容易嫁进蒋家。
她作为陪衬,得时刻坐在他身侧。
秦阮喝不惯信阳毛尖,味不对舌,另外换了杯清水喝。
她坐的位置刁钻。
谢南州挽着司昭进门,看到的一幕是秦阮整边脸近乎贴在蒋厅南肩膀上。
她个头不算小,且有一米六七的身高,在蒋厅南旁侧就显得小鸟依人。
谢南州步调顿住。
他很难不去揣测猜忌。
秦阮带着千年难遇的蒋厅南来谢家是巧合,是故意?
还是别有用心的想在他面前证明自己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