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质感很好的红色药袋,里边有七八盒药。
“你怎么买这么多?”
“不知道哪种好,就都买了。”
秦阮接过,她默认了这是蒋厅南一贯的行事作风,钱他有得是,做选择这种事于他而言,大多数时候是在浪费时间精力。
她伸手推门,男人却站着纹丝不动。
好看的唇形起开,蒋厅南说:“你自己能擦吗?”
“能。。。。。。”
“我帮你。”
他跻身进门,不由得她反驳,转眼就看到蒋厅南反手关门,秦阮攥紧手指:“我自己可以的。”
“怕我?”
她顷刻间觉得口齿麻木,僵着一张脸问:“我坐哪?”
蒋厅南环顾一圈,随手给她拉了条半高的凳子:“坐凳子上,把药给我。”
说他不用心吧!
他上楼前还在车里做过百科工作,哪种药对愈合清理更好。
你说他用心吧!
又好像没有太大的耐心。
秦阮始终僵持不下,双手拽着裤腰两侧,欲拽欲收的。
蒋厅南撕掉薄膜,拆开药盒,跃跃欲试准备上手,见她眼神紧促设防的看着自己,低笑出声:“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擦个药又不是要对你做什么。”
再说了,她眼下的情况,他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秦阮退身坐好,裤子几乎是一点点往下拽掉的。
两只笔直的大腿白花花露在空气中,头顶是吊灯,照得皮肤反光。
任是人看了都得心动。
反观蒋厅南目色平静。
“你这样没法上药。”
秦阮的脸唰一下滚烫如火烧,深吸口气。
耳畔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蒋厅南在拆卸棉棒,用棉棒的一头沾下一块挤出的药膏,他估不到会不会疼:“疼的话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