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说:“秦阮,现在所有证据都指证你就是害死况野的凶手,我也希望你别因为跟谢队那层关系而为难他,他站在这个层面上不容易,不管是与否。。。。。。”
“谢南州,他说的是真的吗?”
秦阮有半秒的浑噩,双眼睁得绯红。
一双不算大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人。
她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谢南州平静无波的脸。
其实也不是平静无波,是他在忍着。
她重复:“是不是真的?”
良久,他蠕咧唇:“他说得没错。”
彷如一盆刺骨的凉水顺着秦阮头顶兜头而下,不过一瞬间的事,遍体生寒。
她没张开嘴,鼻腔里吊着一口气,下唇被坚硬的贝齿咬得发白。
足足半分多钟,秦阮开口:“什么证据?”
谢南州定定的站在她面前,他眼睛里的光泽深沉到令人毛骨悚然,音低:“一条价值百万的项链,一件你大学时期的衣服,还有一段你上况野车的视频。”
他吐词不疾不徐,正如在判她死刑。
每一个字都如烙铁烙在秦阮心上。
眼眶里饱含雾气,秦阮翕动鼻尖:“凭这些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谢南州:“还有个你大学室友江亚疏的指证。”
她有种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的错觉。
秦阮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京北。
只依稀觉得那晚明明是热风,但她浑身冰凉,从脸冷到了脚底,像是灌了一身的冰水。
。。。。。。
京北富丽山庄。
孙凯丽推门而入,很低的声气儿:“蒋总,老夫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