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事烦心吧!”
“你们这些大人真是搞不懂,总喜欢把工作情绪带到生活中来,我爸年轻的时候也一个样。”
秦阮了然于心,蒋厅南不是为工作烦忧,另有原由。
他站的位置正是风口,微风吹拂起他衣角,蒋厅南迎风抽烟,烟圈如浪潮般一层层打他面前飘散开。
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有了一丝动摇,想把孟海棠的事抖出。
险也就险在这一秒的回神。
秦阮深知一个道理,在整件事情未知全貌时,任何人都没资格顶上去评判。
是孟海棠被迫?
还是孟海棠不得已,又或者说她是给人挡刀背锅的?
这些她都无从得知,贸然行驶权利不仅会伤及无辜,还会反噬自己。
在岄城待的第六天,秦阮跟蒋厅南赶回京北。
风雨刮打着路两旁的树,似要拦腰折断。
秦峰在车旁重复语重的叮嘱,父女两连个眼神接触都不敢,秦阮撇着脸差点掉眼泪,蒋厅南揽住她一边胳膊,话对秦峰道:“爸,你先回屋去吧,这风大。”
“好,你们注意安全。”
“嗯。”
离别的伤感同相见的喜悦同等重。
“阿阮。”
秦峰喊她。
“爸。”她眼红得活似兔子。
秦峰笑了笑:“在京北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你妈,有事给爸打电话知道吗?”
秦峰身为人父,却未尽过多久为父的职责,他的心里必定是亏欠的。
秦阮点着头,眼眶火热滚烫,像是浇了两大壶的开水在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