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唤他。
秦峰嘴角压了下,终是问:“阿南没跟你一块来?”
秦阮说着:“他今天临时接到通知要回公司做个重大决策,一时半会走不开身。”
“他也不容易,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忙点也正常。”
嘴上不说不乐,秦峰心里肯定有波澜。
“爸,我给你带了个瓷罐,你肯定喜欢。”
为了掩饰蒋厅南的缺席,秦阮左想右想还是把那个瓷罐给随身带上。
有总比没有好。
一上车,她噼哩咕噜的翻开包,从一个丝绒质的袋里揪出那只瓷罐,小巧精致的青花瓷,上边的点缀色深蓝深蓝,瓷罐的两边耳朵做得最是精巧。
秦峰也就一眼,眸中是藏不住的欢心。
“品相算是极品了。”
秦阮:“这次他来不了,这是给你的赔罪礼。”
知女莫过父。
秦峰深知她不是那种吃嗟来之食的性子。
这只瓷罐不管是送与谁手上,怕都是蒋厅南的一片真心诚意。
秦阮将瓷罐原封放回去:“您就放心,说不定等哪天他有空偷偷就过来了。”
跟陈时锦结婚的第三年。
秦峰东凑西凑,加上单位给的福利顺手买了套老小区的两居室。
占地不大,胜在采光朝向优势。
秦峰也就一直一个人独住在那。
周边的人能搬的搬走,翻新的翻新,就他那栋楼维持原样。
唯有的改变是前院搭宽了些,做了个花棚外景。
有一年秦峰出任务把腿摔坏了,上边领导寻思给他安排个悠闲的差事,调去警院教学生,赵轻泽这都是他教出来的第好几届了,清清秀秀一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