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抽出手指,谢南州忽地越起高过她视线,单手扣住她脖颈往前带。
唇上传来一阵酥麻,呼吸里都是酒味,她才浑然意识到他在亲她。
所有的动作发生得过于猝然无防。
秦阮神经瞬间清醒,她推拒着打谢南州面前挤出一只手,“啪”地一巴掌甩在他左脸。
男人俊气的面庞被打侧过去。
头发乱了,呼吸更乱。
她一把抓起脚边的包起身往外走,人走出去十来步,转身回头在吧台留了张谢家地址:“麻烦待会你们帮忙把他送到这个地方。”
裴政之三十一岁生日。
曲时跟蒋厅南来雁巢笙给他过生。
曲时走在前边,他后脚提了半步准备上楼,撇眼间看到那一幕。
谢南州跟秦阮挤在酒几下,他拥着她亲吻,像对彼此深爱的情人。
下一秒,她又不知为何愤然起身离去。
“咦,你看啥呢?”
曲时勾头过来瞄。
秦阮已经走了,蒋厅南眸底深沉,眼皮微微掀起:“没看什么。”
“今晚可得好好整整这丫的,去年我过生他就没安。。。。。。”
曲时嘴里咕噜着话,蒋厅南一边迎合,一边往里走,大抵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谁也没注意到走出去的那抹身影,再度折返回来。
在送谢南州去医院,秦阮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她不是什么善心之人,更不是对谢南州还余情未了,单纯是看在谢聿青的面份上。
伤口不算深,清理完做了简单包扎。
她在等取药,谢南州就坐在医院廊道的长椅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