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厅南煞有其事:“你想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没给过?”
他说:“孙肇东那,余群那,陈欲那,包括外边那些大大小小的,哪一件不是我亲手捧到你面前的?”
秦阮也堪堪用掉七八成力,且能维持到面不露色。
蒋厅南罗列的每一条都像是她的罪证,历历在目。
这才令她深刻的意识到,她跟他的关系早在冥冥之中改变了方向。
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表面低下头颅迁就,实则从未放低过原则。
秦阮恰恰相反,她入了心。
可怕的是入心的人是没有原则可言的。
她再看蒋厅南时,便不是以刚开始的那副心情。
比起亲耳听到曲时的话,这漫长的猜忌躲避更令人窒息。
清醒过后的理智让她觉得,当时她真应该推门进去直接问蒋厅南一句他会不会跟宋文音结婚。
结果重要,心情更重要。
如果他说会,她便可以心安理得的退身离席。
甚至还能说一句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所以她跟蒋厅南对峙着。
话从嘴出:“那天晚上我本来已经到了包间门口,但我没进去。”
他面目纹丝不乱,如是早料到一般。
秦阮:“我听到了你们很多话,蒋厅南,你要跟宋文音结婚吗?还是说像曲时说的那样,跟我这个安守本分不惹事的所谓妻子继续生活?”
蒋厅南抹了抹鼻尖,笑而不语。
她看不懂:“我觉得我自欺欺人。”
他却说:“阿阮,你第一次这么跟我说话。”
秦阮生怕自己暴露不该有的表情神态,脸上一直僵持着。
蒋厅南凑近牵起她的手,薄茧摩挲在她细嫩肌肤上,刺拉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