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厅南:“对一个孩子下手胜之不武,那就打他老子的嘴。”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陈家不乐意谢氏分香山项目一杯羹。
“谢谢。”
“秦阮,你说谢谢真让人听了别扭。”
“是吗?”
蒋厅南话锋一转:“晚上一起吃个饭?曲时跟政之都在。”
话刚到嘴边,车驶入畔山隧道,信号戛然间断了。
招待完客户打畔山下市区,都临近晚上八点,秦阮赶去富丽山庄赴蒋厅南的饭局。
富丽山庄门外的菊花换成了金盏菊,成片成片的开得刺眼。
她手扶着门把手准备往里推。
曲时的声音溢出门:“我听安苒说宋文音打算跟季峥离婚,她要是回京北,你跟秦阮还能有好日子过?”
宋文音是他们圈子里出了名的闹腾。
生性不羁,加上家里有钱,圈里的二代大多受过她的罪。
蒋厅南当年就是守在她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的那个。
对于这些事,曲时跟裴政之一直比他本人还耿耿于怀。
秦阮站在门外,心酸酸胀胀的。
拽门的手松开,她往后退了半步多。
“要我说秦阮人挺好的,将近这一年安安静静从不给你惹事,跟谁过不是过,况且人秦阮哪样也都不差,咱们现在不是十九二十那会,经不起感情这些折磨。”
“阿叙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你总不能让他十几岁再去接受个女人吧!”
“且不说他能不能接受,你自己能接受吗?”
曲时说。
至于蒋厅南从始至终过去五分钟,一句话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