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接手这个案子,我就觉得哪哪都蹊跷,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选别人偏偏选她,还对她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原来都是你跟曲时的算计。”
就像是所有的事,好与坏都冥冥之中标注好了价格。
蒋厅南的手指在暗处暗暗攥紧。
面上却是无所破绽的。
谢南州冷笑:“两年前你拿到视频,怀疑是她害死的况野,接近她娶了她,让她爱上你然后再丢开她,最后送她去坐牢,可你们没想到的是算计错了人,害死况野的根本不是她。”
心痛在一点点加剧,最后成为整颗心脏被捏住。
而那只捏住的手正是他曾经的所作所为。
蒋厅南呼吸困难,喉咙刺痛。
“谢南州,你够了。”任长生生生将谢南州拽开,冷着脸训斥他:“你别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孙凯丽连忙上前:“蒋总。”
蒋厅南除了脸煞白以外,似乎也无多异常。
他甚至勾起嘴角:“我没事。”
话音落定,蒋厅南转身往里走。
他背影像是一阵极冷的风,大肆刮打在众人脸皮上,除了冷只剩下寒意袭人。
谢南州紧绷着唇,声音是打喉骨挤出:“你设计她,她会恨你一辈子。”
蒋厅南脚步顿住。
他背对人,无人能看清脸上神色。
谢南州还在说:“不管是误会还是有心,做了就是做了,改变不了事实。”
蒋厅南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背影在宽阔的门下显得有些寂寥。
每个字如针扎喉。
眼皮微微颤动,鼻尖泛起浓重的酸劲,谢南州的话是压在他背上的大山。
又或者说那些是一颗不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砰”地一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