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觉得她这人冷漠无情,翻脸不认人。
秦阮等了足足两分多钟,眼睛都快睁涩了。
蒋厅南歪头俯身贴着她耳朵亲吻,发凉的唇游移至嘴角,轻轻浅浅的咬了咬:“好,我信你。”
他好像很无奈,又很舍不得,才做出这样的回复。
她心砰砰跳,难以平复,眼里的雾气打个转往回憋。
男人亲得凶猛了许多,连亲带磨。
秦阮被逼无路,双手撑在他肩上扣着。
蒋厅南的唇由冷转为温热湿润,擒住她两瓣唇。
她眼里一片迷雾朦胧,仅剩的一丝神智也在他迅速的攻陷下荡然无存。
秦阮坐在椅子上局限性太大。
他抱起转身向身后沙发走去,脚步快到她人刚回过神,人已陷入柔软。
眼前是模糊的,大脑是发昏的,身体是。。。。。。
窗外乍起寒风,秦阮掀动眼皮,入目是男人撑在她身前的手,脉络分明,青筋暴起。
“孟海棠的事你知道多少?”
她问。
蒋厅南垂眸不作声。
其实秦阮耐性不差,但蒋厅南总有法子让她耐性全无。
他掰正她的脸,目光深深掠过她迷离横生的眼,吻落在女人眼皮上。
蒋厅南撒了一把钩子在她身体里。
秦阮是只迷茫的小鹿,跌跌撞撞去追逐他。
她懒懒的回应加深吻,嘴里是缠绵糜乱的声音。
他的热气要灼伤她:“你想知道多少?”
她半睁眼,眼眶里的水雾欲要溢出来,声音是哑的:“你随意。”
“她的事我了解得不多,确实是季峥动的手。”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一路牵引进衣服,她掌心被一块块成形的腹肌撑满。
她抵声问:“季峥那边你能不能插得上手?”
蒋厅南不满的眉心蹙起:“你就那么确定你那朋友是无辜的?”
“她不无辜。”
“那你还帮她?”
秦阮回抱住人,在他硬朗锁骨上啄:“好歹朋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