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对一,他问得很快,她回得很快。
仔细听就是在争吵。
蒋厅南脸上还勉强给她留了几分客气的笑容。
微不可察的呼出口气,秦阮嘴皮有点发烫。
唇瓣蠕动好几次,她近乎是挣扎出的声:“你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是徒劳。”
男人越门而出,径直迈步到她跟前。
秦阮眼底跟脸皆是一片昏沉,被蒋厅南高挺身形盖的。
他身上的气场在她周身形成道强烈气压,像是要把她挤得粉碎。
“你说,我听着。”
秦阮:“中午我去了余荫山房见教授,晚点一直在家研究那个瓷罐,九点多我妈给我打电话说谢南州母亲过世,全家找不到他人,我才去雁巢笙找他。。。。。。”
口齿生寒,她顿住。
蒋厅南没催促,等着她再开口。
但定定打在她面目上的眼睛如是一根钉子,尖锐无比。
秦阮红着眼:“谢南州喝多了把我认成司昭。”
她一口一句谢南州,其私心蒋厅南何不懂?
他倾身压过去,秦阮后腰卡在椅背上。
她不喊疼,像是以此跟他妥协。
蒋厅南勾唇轻笑:“阿阮,这个理由好像说服不了我。”
她睁大眼:“那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秦阮抵死不屈的态度刺伤了他的眼,男人压了压嘴角,手指按着她的唇用力擦拭过去,力道大得仿佛要揭掉她一层嘴皮,她挣扎着推开:“你别发疯。”
蒋厅南深睨被她甩开的手:“秦阮,你不想谢家好了是吗?”
男人声音极度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