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斯钦巴日不断地吻他,像在撒娇讨好,“不一样,不一样……我要你与我成亲。”
“我要你永远都不与我分开。”斯钦巴日说。
沈怜枝不知他是真心的,还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话,他也无法去分辨,整个人起起伏伏……
斯钦巴日的一只手掐着沈怜枝的腰身,最最虔诚的吻落在他眉间,沈怜枝双眼涣散的,斯钦巴日又去吻他眼皮,“你睁开眼睛,你睁开眼睛看我,看我——”
“看我这个人,看我这颗心。”
他说无数遍爱,沈怜枝被斯钦巴日捉着手摸向胸膛,光滑的皮肤上,有一道凹凸不平的浅痕,看不见的时候,触感更加鲜明,爱与恨都化为实质,使人为之疯狂。
怜枝手腕一顿,呼吸略沉,被烫到似的想抽回去,又被迫硬生生地按在原地——
“我说我好全了,实则是骗你的。”斯钦巴日俯下身来,“好痛……”
你心疼心疼我,沈怜枝。
“你别在骗我了。”
斯钦巴日一句一句问他,“好吗,沈怜枝,好吗……”
“好吗…好吗……”
一道白光闪过,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中,怜枝做下了永久的承诺。
或许是斯钦巴日的那些念头实在太为强烈,连老天都为之动容了——
第二天一早,怜枝迷蒙地睁开眼睛,他的眼前不再是黑暗的一片。
而是一片清明。
月聘婷
沈怜枝平躺在榻上,大睁着眼睛,睁到双眼干涩却仍然舍不得将眼睛闭上,生怕这是他一时的幻觉,只要阖上眼皮,又会坠入浓黑的永夜。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滚烫的鲜血自心口流向四肢百骸,因为太过激动,就连放在身侧的两只手都在微微地颤抖着,沈怜枝的呼吸变得急促——
而斯钦巴日也在这时醒来,发觉了他的变化。
与怜枝不同的,斯钦巴日的第一反应是惊惧,他见怜枝如此,还当怜枝是受了什么伤,吓得去解他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