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景策眉眼弯起,“我只想要你听话——”
话音刚落,陆景策倏然敛笑,而后猛的将沈怜枝压在床榻上,抬手去撕扯他的衣襟——
痴儿
轻柔的衣物被倏然撕扯开,一大片雪肤敞露在人前,那肌肤白皙细腻,宛若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完美无瑕,没有半分痕迹……
沈怜枝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陆景策的脸色由阴转晴,他的目光一寸寸的在怜枝裸裎的,美好的身躯上掠过,沈怜枝就这样任他看着。
“怎么,想找什么?”怜枝的语气算不得和善,甚至带着一□□味儿,“找我偷人的证据?”
陆景策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淡淡道,“我从没有这样说过。”
“既然没找到就滚开!”怜枝高声道,“我才没闲工夫陪你耗在这档子事上!”
陆景策那只手仍然按在怜枝的胸膛上,听了怜枝这话,他非但没有依言放开他,反倒是更用力地往下压了压,“急什么?”
“这么急着回去,你房里有什么,嗯?”
怜枝有些不耐烦了,开始挣扎起来,“你乱七八糟的在胡说些什么?!我房里能有什么!”
“你最好清清白白!”陆景策低声喝道,他直视着沈怜枝的双眼,那双形态风流的眼睛又轻轻一眯,“你心里在想什么,藏了点什么事,都骗不过我——”
“沈怜枝,你那点花花肠子最好是藏好了,否则……”
他愈发的压低声音,“你绝不会想知道我将对你做出什么事来的。”
在他这样的目光下,怜枝有些不安地咽了口唾沫,而后他便将心中那点心虚给挥散开,怜枝冷冷睨他:“恐吓够了么……少废话了,陆景策,你还能有什么手段是没在我身上用过的?”
“少假惺惺的。”
他又说他假惺惺——陆景策心口像被压着一块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任谁热脸贴冷屁股都不会高兴到哪儿去。
陆景策自然是很想怜枝的,奈何登基大典许多事都要他亲力亲为,实在是无甚闲暇去椒房殿看着沈怜枝。
怜枝又死也不肯依他,几次三催四请的也不露面,话说沈怜枝去了一趟草原,从前那可人的脾气变得又犟又臭,若是以往,像这样冷一冷他,怜枝早巴巴地凑上来了。
可如今呢?简直是恨不得一面也不见他,陆景策极为烦闷,有心“罚”他,抬手便扣住了他的脖颈,他伏低身子凑近怜枝的耳畔,“什么手段?”
“那可真是多了去了……你既然不信,我便今日就让你开开眼,怎么样……怜枝。”
沈怜枝身子一震,全然没想到他会忽然翻脸,可还不等他说什么,身子却被人翻了过去。